其实唐尧从上车开始就觉得这家伙不太对劲,全身冰冷,而且车子内没有开空调可依然冷的和冰窖一样,大夏天外面气温三十度,他却穿着厚厚的大衣还时不时哆嗦一下,这种反常的现象似乎说明此人的身体和寻常人不同,极有可能是患了某种疾病,或者可能是中了某些特殊的幻术。
如今听来,此人身上的特殊状况似乎和唐尧的母亲有关系。
“你变成这样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我十五岁之前是个健康的男孩儿,那时候我的父亲是孙氏一族的家主,十五岁生日那天父亲说带我去见某个大人物,其实就是去见你的母亲,他告诉我今天见到的这个人将来会主宰我们整个孙氏一族的命运,还说此人是我未来要侍奉的人,我跟着他去了,那是唐氏天门的一个盛会,父亲虽然贵为氏族家主但在那里却备受冷落,我那年血气方刚看不过去便在盛会上发了几句牢骚,呵呵……没想到却因此种下祸源,他们竟然只因为我的几句话便想杀我,父亲苦苦哀求,他们才同意放我一条生路,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们在我身上种下了冰虫,这种东西一旦进入身体内,唯有在其生长成熟之前将其挖出来才能免除其带来的毒害,可他们当时将我手脚捆住,让我父亲看着我体内的冰虫成熟,留下永远去不掉的剧毒,即便我父亲想尽办法寻遍名医,最终才弄到了一张可以保我性命的偏方,因为这张偏方我才活到今天,可依然活在痛苦之中,我这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天开心的,每一天都生活在寒冷之中,而我孙氏一族也一直在暗中受到唐氏天门的压迫。”
“所以,这一切都源于报仇吗?”唐尧问。
“报仇?呵呵,不,当然不是报仇,我没那么肤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孙氏一族,是为了我们氏族内的每个子弟,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那样的女人绝不能留在高位,我要不择手段将她从主宰的位子上拉下来。”
“但这一切和我有关系吗,我没那样的野心,你选错支持的对象了,如果你将我拦下来的目的就是这个,那我不奉陪了。”唐尧准备离开,甚至手已经摸到了车门把手上。
“你难道不想救自己的母亲吗,还有你应该听到过两年这个期限吧,你不想知道这两年的期限是怎么回事吗?”
他这么一说还真说到唐尧心坎里了,唐尧的确对这个两年期限非常好奇,之前不仅在天纹典当行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听到过这个期限,后来从唐氏天门的怨念灵那里也听说过,似乎他们因为这所谓的两年期限而不会杀死自己,当时他就很好奇这两年期限是怎么回事。
“这两年期限是什么?还有,你说救我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唐尧问。
“两年后,唐氏天门会进行归山大典,所谓的归山大典是唐氏天门从武纪时代开始一直保留下来的一个重要典礼,在那一天必须将三块幻皇令全部献上,以此来为你母亲,或者说是你母亲体内的另一个魂将在归山大典上获得真正的加冕,加冕成为唐氏天门这一代的主宰,也就是新的幻皇。”
“也就是说现在她还不是?”唐尧问道。
“对,她现在还不是,另外如果她加冕成功,那你的母亲将彻底并且永远消失,没有任何办法将其唤醒,因为她将不复存在,而阻止这一幕的唯一方法便是你来成为新的主宰,你以新幻皇的身份下达命令,她必须遵从你的命令,所以,你还觉得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吗,你身上有其中一块幻皇令,你母亲的生死存亡,以及我那微不足道的孙氏一族,这些都和你息息相关,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对你效忠,我们整个孙氏一族可以为你所用,在这两年里将你捧上幻皇的位置,你不心动吗?”
唐尧看着他,孙氏一族和他孙仲的死活唐尧还真不关心,但提到了自己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