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且过,就像别人口中的bao养。
“谢总,你真要管管你养的那个女人了,我不止一次听说,她探监时,经常流眼泪,你说她要是对那个姓赵的没有感情她哭什么啊?”
“谢总,要不,我给你送几个漂亮的学生妹?保证比你金屋里养的那个还要得劲。”
“谢总,一个女人罢了,怎么能为她放弃后宫的佳丽三千呢?”
“……”
周雪梨不光探监,还为赵谦流下眼泪。
谢于光听到了很多关于周雪梨探监的事,但记下的,只有这一件。
她哭,她居然为了除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哭。
那天晚上,他喝的烂醉,回家时周周才刚被周雪梨哄的睡着,周雪梨离开周周房间看见醉熏熏倚在门外的他时,愣了一瞬。
谢于光借着酒意直白不避视的看着她,目色似在酝酿什么,浓烈又收敛。
周雪梨早就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烂醉如泥,她小心合上周周的门后便扶着他进了他们的卧室,为他除下染了酒水的衣衫。
领口上,赫然是一个唇印,鲜红的炫耀着。
周雪梨却跟没有看见一样,继续除他的衫,拿热毛巾为他擦着身上。
谢于光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抬着眸子,深深凝视她,和她手中的一举一动,在她为他擦拭胸口时,他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轻易的拉入怀中。
他伸手拨弄她微卷的发。
“梨子,我们多久没做了。”这一段时间他很忙,好容易忙完,又飞去国外参加傅少顷跟乔星辰的婚礼,做为伴郎兼烟雾弹的他,忙的够呛。
傅少顷倒是会打算,自己结婚却让他从头忙到尾!
周雪梨听了他的话没吭声,就这么安静的趴在他胸膛上,闻着足已将她熏死的酒味儿。
“想不想要。”
“宝贝儿,最近在我这儿投诉你的人不要太多。”
周雪梨知道他口中所指的是什么,对于那些经常在谢于光面前讲她跟赵谦的那些人,她无感也无所谓。
反正,她现在就数着日子过,一天一天的等周周长大。
看看在这过程中,她是不是真能如最初那般坚持下来,坚持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跟你老公解释解释?”谢于光不满她满不在乎的态度。
周雪梨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他娴熟高招的技术,她冷着脸道,“少胡说,我不记得我有老公。”
谢于光挑眉挑衅般望她,“再说一次试试,我要不是你老公难道是根黄瓜?”
她被他这个形容搞的差点憋不住笑出来,加之他手脚并用她气息开始乱了,说话声音也模糊不清,“你说的不错,你就是……啊……痛!”
“抱歉,我今天可能没心情等你爽了再跟你做。”谢于光面色有些不快,眼中却仍盈着笑,可只有周雪梨知道,每每他露出这种表情时就代表她下不了床了。
他很有心情的点了一根烟,眯着眸子看着她,“想不想玩重口味,譬如,这个?”说着,扬手示意她看他手中燃着的烟。
周雪梨目光闪过怒色,“你要是敢用这个烫我你……”
谢于光笑了,无比悠闲的叼着烟,朝她就吐了口烟雾,“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我满不满意了。”
周雪梨朝他怒目相对,死咬着唇。
“你为赵谦哭是几个意思?”谢于光边说,边拿下口中的烟,用嘴抽的那一头在她身上划来划去,神色不明。
“你管我是几个意思,我喜欢他我才哭行了吧!”
“别他妈拿这种话跟我闹脾气,老子不爱听。”他明明是逗她,可逗着逗着也莫名的起了火,将烟重新塞进嘴里,一口比一口更用力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