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此时绝望的看着叶不凡,他想撕毁自己写下的这封所谓的忏悔书,可是发现鼻孔里血流不止,甚至感觉意识都有一些迷糊。
他猛然甩甩脑袋叫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病了,你感觉不到吗?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一只蚂蚁就可以把你啃食干净,这种感觉是不是无助、绝望和痛苦?”
“没错,你应该体验一下悦卿姐在自杀之前经历过怎样的痛苦和折磨,这种感觉这一生只能够感受到一次,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安少听着叶不凡的话越来越远似乎在天际一般,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觉眼皮子上面似乎放了秤砣一样,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睁开。
当他闭上眼睛,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叶不凡登上返回老家的火车,坐在火车上他想补个觉,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加上连日来数千公里的奔波,他已经疲惫不堪。
天亮的时候叶不凡熟熟的睡在火车的车厢里。
此刻安家别墅内的方姨,大清早的准备推开自家少爷的门打扫卫生,她一向都是如此,即便是少爷正在睡觉她也会轻手轻脚的将房间打扫干净。
除非房间里还有其他的女人,因为这是安少对她的要求,一如既往的她拖着吸尘器站在房间门口轻声的敲门。
轻声的敲击两声之后根本没有回声,她猜想应该是睡着了,所以她将吸尘器调到静音状态,然后轻轻的推开门,紧接着便是一身尖锐的叫声。
方姨倒在房间门口失魂落魄的大叫,因为她看到少爷倒在房间的地板上,不仅如此地上还流出了许许多多的血。
二十分钟之后安都地产的董事长安恒远到达现场,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儿子在临死之前写下了一封绝笔信,你是干什么的?
我要你有何用?”
“董事长,少爷晚上出去过,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是几点,谁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怎么了。”
安恒远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方姨的肚子上,将她踹出好几米远,对身边的保镖说道:“带下去好好的给我查,看看这个贱人到底有没有说谎。”
安恒远身边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管家刘富,他说:“董事长,请恕我直言我觉得少爷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安恒远脸色铁青,所谓知子莫若父他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怎么可能去干出殉情这么扯淡的事情。
失去儿子的痛苦只有身为父亲的他才能够体会,安乐虽然有一些顽劣甚至于贪图酒色,不过他在企业管理上表现卓越,远远超过他的哥哥安泓。
他更是被视为安都地产的接班人,可是没想到竟然出现这样的意外。
刘富很快拿到了昨天晚上的视频监控,可他说:“董事长,可能是少爷不太喜欢被监视所以监控根本是关着的。”
安恒远看着自己儿子的遗体双拳紧握,“简直是愚不可及我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手上,给我去查并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否则我一定要灭他九族。”
刘富知道此时董事长有多么的愤怒,他小声的问:“那少爷的遗体?”
“去搞一副冰棺过来直接放在屋子里,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泄露半个字,这屋子不准任何人进出找人守在这儿。”
“是。”
安都地产的公子死子,而且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间,临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封忏悔书,这消息一旦公布一定会震惊整个行业,也同样会震惊整个安都地产。
又几小时之后叶不凡听到车厢里轰轰响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