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积雪正在迅速融化,叶不凡穿着厚厚的棉服从小区走出来,前往另一条街上的中药房。
他行走的速度很快,在前方的十字路口时他放慢脚步,地面结出厚厚的冰,不慢一点屁股就有可能开花。
在北方出门是一件极具挑战的事情,在下一个绿灯亮起的时候他快速的走到马路对面。
吧唧……终究有人走路不够稳当从后面扑倒了叶不凡。
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围巾的美女把叶不凡死死压在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地面实在太滑了,你还好吧?”
“还行,不过你能不能先站起来,别压在我身上。”
那美女非常抱歉的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地面实在太滑了,她左脚刚刚起来右脚直接来了个一字劈叉。
若非叶不凡扶的及时她极有可能脱臼,甚至扭伤大腿。
美女面红耳赤的看着叶不凡,手上的这只烤红薯完全蹂躏在叶不凡身上,这种尴尬她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
在过去的两分钟里她居然扑倒了一个男人两次,自己这是多缺男人。
两人擦肩而过挥手告别的时候,彼此都不想再相遇。
不过这次并不美妙的相遇让美女热血沸腾,她突然开始相信一见钟情,虽然她一直不相信这样的鬼话。
在凛冽的寒风中她看到如此俊俏的一个男人,这男人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这种高冷范儿就是她喜欢的类型。
相隔50米远叶不凡就能闻到一股药香味儿,在药房门口跺跺脚,身上这烤红薯看起来像某种排泄物让人恶心。
虽然他已经稍作处理,但是这暗黄的色彩跟他这黑色的羽绒服融在一起,反差极大,甚至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果然,中药房的售货员看到叶不凡面前这黄不拉拉的东西时,立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呃,麻烦你帮我拿这些药。”
“好的。”
看过方了后小哥又说:“桑螵蛸这味没有,你可能得去其他地方看一下。”
“好。”
中药房里的暖气开着没那么冷,这记方子有高达四十味药,这哥们得花些时间,叶不凡在休息区坐下。
两分钟后叶不凡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儿,能够在中药房这么多味道中脱颖而出,绝对不是简单的香味儿。
果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后堂走出来。
女人40岁左右,不过这脸上的粉底擦的太多,实在是没办法确定她的年龄。
只不过如此浓烈而刺鼻的香水味儿,让叶不凡印象深刻。
好在她并未再此停留,只是穿堂而过便从大门走出去。
然而,她又回来了。
“小许,王总的那个药给配好了吗?”
拿药的小许回答:“王总昨天晚上去世了,他管家刚刚给我来过电话,药不用配了。”
“王总死了?
怎么可能呢?
我前两天过去送药的时候他精神倍儿好,说死就死了?”
小许回答:“是呀,老板,王总的那管家说死了,那可不就死了。”
女人脸色变化挺大,总之就是一点都不相信。
小许一直兢兢业业的替叶不凡拿药,看老板开着法拉利离开就小声的嘀咕道:“有你这么个骚狐狸精,哪个男人能不死?”
叶不凡听得清楚,这小子胆子挺肥,竟然敢在背后说老板娘的坏话。
“兄弟,背后说人家闲话容易生口腔溃疡。”
小许伸出脑袋向外面看了看招招手把叶不凡叫过来。
“你以为,我们老板娘是王总的小三儿,别以为她什么好鸟儿,王总之前原本准备送她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