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从翰也是冷哼道:“此人个性如此,叫人厌恶,不过他的修为的确可怕,数十年前在他旋虚境时,便以一人之力独斗雀空岭王磨,那时王磨刚刚达到旋照不想折戟沉沙,才最后得到炼制这翻仙云的法门,此后王磨重伤不治而死,翻仙云也成为了南境独一无二的飞行玉宝法器,他已经张扬几十年了,还能盼着他谦恭守礼?”
听到二人腹腓,风绝羽也知道了那云彩的来历,不过他有些不懂,何为法器?
“你们说的翻仙云便是那云朵,有何用处,为何叫法器?”
周谨山道:“七师……呃,风长老有所不知,神宝分五等,也可称之为法器,有的法器并不只用于战斗,譬如这翻仙云便是飞仙法器,此宝飞行速度之快俨然堪比冲阳高手全速飞行,即便是用来追踪冲阳圆满也是轻轻松松,实在是一件稀世之宝,当年雀空岭有一老怪,是为魔族中人,不知从何处,掌握了此种秘法,但不想被吴不庸知道了,老怪王磨尚未能找到合适的金宝炼制,吴不庸便找上了门来,其是地吴不庸只有旋虚修为,而王磨却是在旋照境浸淫了十年以上的高手,二人定下比武之约,吴不庸用自己的百年自由与王磨约赌,若输,他为奴百年,若赢,得翻仙云的炼制方法,此人二人约战,最终王磨居然输了一招,将翻仙云炼制之法输给了吴不庸,此后那王磨虽然失势,但也同时极怒攻心,最终修境落退,在宏图内围惨遭不测而死。”
“自那以后,这翻仙云就成为了吴不庸的独门法器,也是他飞扬跋扈、张狂猖獗的本钱,这个人,走到哪里都带着他的翻仙云,所去所来,皆是骄狂无比,叫人生气的很。”
听到周谨山发着牢骚,风绝羽这才知道翻仙云的来历,同时也对吴不庸这个人有了些许的了解。
他看中人家的玉宝法器炼制方法就要去约战豪赌,甚至赌上了自己的百年时间的自由,果然是个疯子。
说话的功夫,吴不庸带着吴宗的人已经接近了,此行队列中一共有十余人等,当中翻仙云上只有吴不庸一人,而另外两个气势相若的老者分别在吴不庸的一左一右,风绝羽定晴一瞧,还有一个是认识的,此人正是昔日他与周谨山为了调查杀了盛君谦的幕后黑手一事时,在吴宗之外见到的吴正勋。
另一个人老者身材较矮,体态圆胖,活像个富家地主,只不过此人应该也是一名旋照境高手……
“吴宗吴长老到……”
随着山下弟子一声通传,周谨山和李从翰脸上的不屑和懊恼骤然被微笑所取代,两老头经年的阅历非同凡响,哪怕对吴不庸心怀不满,此刻也是表现的犹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切,叫人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心底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吴兄,数十载未见,吴兄风采犹胜当年,周某实在是佩服至极啊。”
周谨山一边笑着,一边飞上前去迎接,风绝羽和李从翰如影随形的跟着,其后周天烨、周天宇、梁雪松皆在此列,众人齐齐飞去,到是壮观的很。
对面那翻仙云上的吴不庸,生的一张大脸盘,双眉如卧蚕浓厚之极,其眼如铜灯矍铄善良,一脸的络腮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宛若一个倒“U”字将大脸盘团团围起,此人生的高大威猛,壮如水牛,一身极端奢华的黑锻长袍上镶缕着条要金丝银钱,不仅奢华,还很张扬。
武道修炼者达到一定境界便对世间俗物不屑一顾了,是以只要穿着整齐根本不在乎什么贵衣华服,可是这个吴不庸却是不同,他不仅穿着一件金丝缕银衣,腰间还缠着鸡血石的玉带,脚下登云步风靴,这张扬劲儿,很怕别人不知道他出自名门大派,还是门中金贵之人。
而且此人说话也相当的难听……
人家周谨山寒暄得体、用辞极善,结果到了吴不庸回应的时候,却是一番调侃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