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岁以下的小孩子,才是最幸福的,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吃喝玩乐就行了。
只要过了三岁,上了幼儿园,便是无尽的这个兴趣班,那个补习班的学习,不会再无忧无虑了。
原本以为只有孩子才需要追着成绩跑,担心学习不好被大人训。
听到爸爸因为竞聘不上而借酒浇愁,看来成人的世界也不是想像的那般自由自在,达不到预期成绩的时候,也会烦恼。。
听到客厅里妈妈与张叔叔的谈话,蔡莹然在房间里也思绪万千。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似乎没有什么是能让人开心的。蔡莹然无趣地在房间里来回摔着一个小布偶。
送走张小兵之后,黄蕾很快又回到蔡健平的身边,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看起来脸色有点煞白。
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睡着,黄蕾不禁很心疼他。为了这个家,他已经很尽力了,但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回报。
也许是文人的通病,喝醉酒后,蔡健平主要是睡觉,不会乱说话,也不会发酒疯,这让黄蕾已经好受了许多。
忽然,蔡健平咳了一声,嗓子里似乎有东西要涌上来。
“忍一下啊,我给你拿个盆。”黄蕾慌忙起来往卫生间跑。
但是已经晚了,蔡健平“噢”的一嗓子,就吐到了地板上,沙发套上也不可避免地粘上了污物。
“我说让你忍一下,你怎么就忍不住呢!”黄蕾有点要崩溃,她拿着盆子愣在当场。
看到蔡健平似乎又要扬起头吐,她急忙闭住气,把盆子伸到蔡健平的头下面,“哗啦”,蔡健平又吐了一堆。
“不能喝就不要喝!喝酒就真的能解愁了?!”黄蕾憋不住气了,头扭向一边,生气的报怨。
但似乎蔡健平并没有听到她的报怨,“水……水……”,吐过之后,蔡健平也清醒了许多,口鼻里的味道很难受,他急需要水来冲洗一下口腔。
黄蕾又急忙把杯子递给他,他灌了一杯水,漱了一下口又吐了出来。盆子里的污物被这水搅动起来,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黄蕾呛得差一点自己也要吐了。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倒是舒服了,这烂摊子还不得我来收拾。”她气愤地嘟囔着。
说归说,活还得干。黄蕾拿来扫把,先把地板上的污物给扫到撮箕里。然后又把地板拖了几遍。沙发套上的污物也只能暂时用抹布擦了一下。
看起来干净了许多。但是吐出的酒味很重,客厅里依然弥满着难闻的味道。
没办法,黄蕾只好把阳台、厨房、卫生间等的窗户全打开,希望穿堂风把这些气味尽快吹散。
张小兵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其实聘不上,他自己感觉也没什么,只不过他想了想,觉得他被人当枪使了,所以才气愤了,哎。”
喝成这个鬼样回来,还把家里糟蹋得不成样子。要不是张小兵这样说,黄蕾还真有可能发火了。丈夫在外面受委屈了,也只有回家里舔伤口,不能让他两面受夹板气。
蔡健平又喝了几杯浓茶。吐过之后,胃里没有了酒的压力,他已经清醒了许多。
“老婆,对不起,让你操劳了。”他略带惭愧和内疚地对黄蕾说。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说出来心里也舒服一点。”黄蕾看他愿意讲话了,就想和他交流交流。
“哎,可笑……可笑……真可笑……呵呵。”蔡健平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上,直摇头。
“究竟是怎么了?”黄蕾看他这个样子,也有点发怵,不知道他受的刺激究竟有多大。
“纪检主任在公司有情人,几乎是人尽皆知啊,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能堂而皇之的当纪检主任,你能去纪检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