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铮挑眉看着自家妹妹,在陆云迟期待的目光中,幽幽的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陆云迟:……
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将自己绣了几天几夜的荷包扔在了身边的流云身上,恶狠狠的开口道:“既然我是黄鼠狼,那么我这个黄鼠狼亲手绣的荷包,想必哥哥也是用不上了。既然如此,那就送给流云好了。”
说着扭头带着两个丫头便要朝着屋里走去。
陆云铮看着自家妹妹面上恼羞成怒的神色,清朗一笑,从流云手里拿过了荷包,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是哥哥错了,是哥哥错了还不行吗!哥哥不应该恶意揣测你的意思。”
说着十分得意的将自己手中的荷包拿了出来,“而且你这荷包上明明绣的的就是男子用的图案,把这荷包送给流云,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岂不是误了人家姑娘家的名誉。”
陆云迟扭头朝着陆云铮甜甜一笑,在他愣神的瞬间,飞快的伸手将他手中的荷包夺了过来,狡黠的道:“哥哥这话也算是提醒我了,妹妹这才想起,我与太子殿下订婚至今,还未曾给殿下送一个定情信物呢,难得这荷包废了我几天几夜的功夫,等到哪天看到太子殿下,我就把这个荷包送给他,相信他一定不会觉得我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几个字陆云迟咬的尤其重,陆云铮哪里不明白自家妹妹那报复的小心思。
当下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陆云迟,荷包在自家妹妹手里,他自然不能像刚才从流云手里面抢过来也要去抢,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道:“你这明明是送给别人的礼物,扭头就要送给太子殿下,这恐怕不太好吧?”
陆云迟挑了挑眉,幽幽的道:“哥哥这话说的可有点不对,这应该是我准备送给别人的礼物,可惜我还没有开口送出去,所以这些东西还是我的,我想要送给谁,就送给谁。”
说着得意的看了陆云铮一眼,扭身朝着屋子里面走去。
眼看着她便要走进自己的房门,陆云铮目光微微一闪,清朗的声音缓缓响起:“太子殿下近日以来心情会十分烦闷,我原本还想将这个消息告诉某人,让她去安慰安慰太子殿下,如今看来,这消息恐怕是毫无用武之地了。”
一脚踏进房门的陆云迟,身子微微一顿,这样若无其事的往进走,门外那道清朗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可怜太子殿下心中受挫,却无人安慰,当真是凄惨至极呀!”
咬咬牙,到底是没有忍住自己心中的愧疚,陆云迟转身面上扬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对着陆云铮道:“哥哥刚刚说什么有关于太子殿下的消息?”
明明是陆云铮用这个消息引诱陆云迟过来的,可是此时看到她这副急切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酸了两句,“你家哥哥我亲口向你道歉,都不见得你妥协,如今只不过是拿太子殿下的事威胁了你两句,你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
陆云迟脸庞红了红,心中有些羞恼,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看着陆云铮。
不过陆云铮又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眉头一挑,便开口道:“刚刚你手上的荷包,是给谁绣的?”
陆云迟将手上的荷包拿起来,塞到了陆云铮怀里,没好气的开口道:“等你的给你的,现在可以告诉我,太子殿下到底是受了什么挫折吧?”
伸手照怀中荷包上面微微的褶皱细细抚平,陆云铮面上这才换上了一副认真之色,“此次江南贪污一案,皇上顾虑着太子的安全,让他强行结案,不许再查下去。没抓到搜刮百姓民脂民膏的幕后黑手,又被皇上如此训斥,太子心中恐怕烦闷不已。这两个字你若是遇见太子,记得好好开导开导他。”
陆云迟仔细的将陆云铮说的话都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