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师亦友，看来……你跟我爷爷认识很长时间了。”钟蓁蓁道。

    江无尘点头，道：“有可能比你认识的时间还要长。”

    “咦，你才瞎说呢。”钟蓁蓁有些不忿的道，随后她脸色一整，道：“我爷爷以前在齐州工作，你……不会是齐州人吧？”

    江无尘笑着道：“我说过好多次我是齐州人，你才意识到？”

    “不不。”钟蓁蓁连忙摆手，道：“我的意思是……我爷爷以前在齐州是在一个大家族当管家，你……你难道是？”

    望着钟蓁蓁吃惊的面容，江无尘微微点头，有些时候，身份总是瞒不住的。

    “你不会是在那个大家族当保镖吧！”

    “呃？啊？”

    “你身手那么好，打架那里厉害，我真的很怀疑。”钟蓁蓁说。

    江无尘哈哈一笑，道：“好吧，你怀疑的似乎很有道理。”

    “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你就当是吧。”江无尘笑道。

    “哇，我听爷爷说，那是齐州最大的家族了，不，是整个东原省最大的家族，就算是在整个华夏，也是名列前茅，你在那里当保镖，一个月不少钱吧？”

    “嗯，还可以。”江无尘道。

    “难怪你出手挺大方的，原来是早早打住底子了，说说嘛，我想听听，看一个月多少钱。”

    江无尘想了想，道：“工资是不确定的，有时候一个月几万块，有时候十几万，有时候主家高兴了，一个打赏就是上百万。”

    “我靠，这么猛？”钟蓁蓁惊诧的道：“江无尘，我能问一些小秘密吗？”

    “你都说是小秘密，那自然是不行。”江无尘笑道。

    “别呀，我是说……”

    “好吧，你问吧，我感觉有些累了。”江无尘道。

    “你好像认识很多势力，游吾大哥他们都叫你江师，你是他们的老师？”

    “亦师亦友吧。”江无尘道。

    “你这次来齐州要做什么？不会是单纯的帮助李青吧？”

    “回家。”江无尘笑道：“我不是说了吗，齐州是我的家，放寒假了，我自然要回来，帮助李青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调查了一下，远山医院是海川远山集团开设的，集团的老总是唐金成，唐温如的父亲，而那天唐金成去医院看望了李青的父亲……一定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你和唐金成是什么关系？”

    “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和唐金成之间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帮过他一些小忙，他对我心怀感恩，另外这个人还不错，所以我给他打个电话，他就过来了，好了，不早了，去睡觉。”江无尘说。

    “我，我……”

    “去吧。”江无尘已经站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钟蓁蓁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吐了口气，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光，低头看看自己紧绷的大腿，心中竟然有些失落，在刚才短暂的谈话中，江无尘这一次竟然没看她大腿，是没有诱惑力了吗？

    ……

    冬天的齐州，空气质量不是一般的差，各种大小工厂，只要涉及加工的，全部停工，所有的建筑工地也都暂停了。

    车辆也分单双号……

    纵然是如此，齐州的空气质量依旧奇差无比，混混沌沌，每吸一口气，似乎都有二氧化硫的味道。

    江无尘开车和钟蓁蓁，李莉一起去了医院，李青父亲李德江的身体有了惊人的好转，最近十天，他晚上从未睡过觉，疼痛的时候，他甚至要保持跪姿，才能缓解疼痛。

    昨晚竟然睡了一个好觉，而且是一觉到天亮，清早起来，口腔之中也没有了苦涩，眼睛也明亮不少，而且感觉到了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