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露宿几夜也是没问题的。就怕敌人后援来营救他们。”
叶良说道:“不如连夜审问吧,免得夜长梦多。”
叶文叶武也点头同意,“王爷,马上就吃晚饭了。不如晚饭过后我们就开审。放心吧,属下保管让他们不出两个时辰就彻底交代了。”
叶善想了想提醒道:“如果担心对方有外援来,我们可以到慈安寺跟主持借几个武僧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集思广益。
叶景淮突然想到什么,问吉祥:“你在山上说,下山有话跟我说,究竟是什么事?”
终于轮到吉祥能说上话了,她道:“你亲自押解的那个人,穿湖绿色衣衫的那个,我觉得他脸有问题,好像是假脸皮。”
叶景淮对“假脸皮”三个字格外敏感,因为吉祥就曾经在脸上涂涂抹抹的,非得把粉里透红的脸涂抹得蜡黄。
叶景淮听吉祥这么一说,合计吉祥有这方面的“前科”,又是懂岐黄之术的,一般有这种技艺的人在易容方面都懂些皮毛。
叶景淮又回想起先前跟湖绿色男人打照面的时候,就觉得那人似曾相识,但是细看之下又不认识。那种怪异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
叶景淮按耐住想立刻揭掉那人假面具的冲动,问吉祥:“除了这一点,还有其他发现吗?”
吉祥摇摇头,“我只随意看了那人一眼……”
叶景淮点点头,又问:“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把他们下颌卸下来,顺便把他们嘴里的毒药都抠出来了。依你看,他们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还藏有毒药?我们掉以轻心,给他们可乘之机就麻烦了。”
吉祥跟师傅学习的都是治病救人,对于毒药这方面只是学习了理论,从没实践过,她所掌握的知识也只是理论。
“我听师傅说过,剧毒放在嘴里是效果最快的,一咬牙人就毙命了。这应该是最方便最快捷最无痛苦的死亡方式之一。”
叶景淮沉思一下,说:“但愿他们嘴里别再藏有其他毒药了。我是担心把他们下颌复位,他们再借机咬毒自尽就遭了。”
吉祥自告奋勇,“我帮你再逐个检查一遍。”
叶景淮点点头。
吉祥埋怨地瞥他一眼,这人,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嘛?算了,看他得知自己是天残后,那么真诚安慰过自己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叶景淮突然又问她:“会调制毒药吗?”
“你干嘛?”吉祥警觉地反问,“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
叶景淮见她如避蛇蝎般防范自己,唇角微挑,眼里露出一丝戏谑之意。见她眼珠圆溜溜盯着自己,下一刻就要把腿逃跑的样子,他又严肃起来,“别怕,我是想给那些家伙喂些迷药,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别惹事。这样,我们也不用到慈安寺借用武僧了。”
“那会。”吉祥见他是正事,且不是拿药去害人,立刻拍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吧!”
叶景淮意味深长打量她一眼没言语。
这一天大家过得既紧张又刺激,还相当危险。
从早饭后,到现在下山,大家整整饿了一天。不想忘忧堂里的人受影响,也不想让这些刺客出纰漏,叶景淮遂派两个人回去取饭菜,打算在树林里简单凑合一下。
一切安排妥当,叶景淮带着吉祥走到刺客们面前,将他们身上搜查一遍,连嘴里牙齿缝之间也不放过。
最后,轮到穿湖水绿的男人。
叶景淮特别与吉祥介绍:“这家伙还带着两个人,他们三人嘴里没发现任何遗物。以防万一,把他们三个的下巴也都卸下来了。你再仔细检查一番……”
吉祥点点头,“放心吧。”
来到湖水绿面前,叶景淮扯开他的眼罩,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