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秦瑾兰被铁钩钩开的脖子,血汩汩流出,惊骇无比。
昨天那一场惊吓,晚上的时候小墨明明没有受凉,早上竟然又咳嗽了起来。
秦沐语看看表,赶忙搭车去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走得太急,她险些不小心撞上一个人的车子!
“呀,”江颖将头叹出窗外,墨镜后的小脸有些担忧,“有没有事?”
小推被蹭到了一些,隔着裙子的布料有些火辣辣的痛,也许是擦破了一层皮,秦沐语惊魂未定,退开了一些,将垂落下来的发丝绕到后面去,“还好,没事。”
江颖打开车门走下来,高跟鞋踩得嗒嗒响,她走过来甩了一句:“我没问你,我问的是车。这车不是我的,划上一道痕就坏了!我说你是怎么走路的?”
秦沐语陡然语塞。
她问的是车?!
清透的小脸闪过一丝光,她柔凉的目光看过眼前的女人,轻声道:“这我不清楚,就像你不知道我怎么走路一样,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开车的。这车不错,划伤了的确可惜,不过也没关系啊,反正距离医院这么近,你可以带你的车进去看看。”
“你……”江颖陡然语塞,小脸涨红,“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车不是人,医院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你有毛病是吗?”
秦沐语清透的小脸浮起一丝柔和的笑,眸子里亮光闪烁:“哦,原来你知道啊,我看你的车比人金贵多了,我还以为医院会收它呢。”
江颖顿时气得不行,握着墨镜的手都微微颤抖。
秦沐语没有再理会她,径自走了进去。
江颖凝视着这个女人的背影,有些切齿,“真是土包子,有毛病,知不知道这是皓的车,我就金贵了怎么了?!”
她没有再生气,重新戴上墨镜也走进了医院。
“你确定他是长期没有姓事?长达几年?”医生有些犹豫地抬眸问道。
“我确定,”江颖的手臂柔柔地支着头说道,半晌才反应过来,美丽的脸看着医生,冷笑,“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不跟我发生关系,他还会去找其他的女人发些?”
医生垂眸:“咳……这个,我们总要确定病情才行。”
“我没有说他有病,我只是想问问这到底正不正常,你再敢说一句他有病试试?”江颖目光冷了一些,看着医生。
医生蹙眉:“可是小姐,我也可以明白告诉你,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按照正常的逻辑,这并不太可能。”
江颖目光软了一些:“可是他四年前丧妻。他很爱她妻子,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这个跟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冲突,只能说是他在克制,而不是没有浴望。”
江颖点点头:“是,我也这么觉得。”
仰头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她叹息道:“可四年不是太长了吗?什么女人可以这么长时间不忘?我天天在他身边转悠,转悠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既女了,还是免费的那种,可是他看都不看……”她的手抓紧了一团纸,愈发烦闷。
“小姐,其实这种情况的话,您应该去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下,像我们这种只能治疗审题疾病的,恐怕没什么能帮到您先生。”医生礼貌说道,“再或者,您让他自己来检查一下也好。”
江颖将手里的纸扔掉,蹙起眉道:“如果我有那么大的面子,我早就让他过来了,还不会轮到你来跟我说。”
医生索性缄口不言。
“算了,我再想办法。”江颖站起身,“医院的药房在哪里?我去拿点止血和去痕的药。”
“在一楼左侧。小姐有外伤吗?可以到外科去看看。”
外伤?
江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有些凉薄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