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虎尚没有发现它对乔家父子的关心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哪怕心里已经有了散伙的念头,却仍不自觉的为他们有可能面对的一切隐患而操心。
“嗨,绯虎,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正值绯虎正趴在阳台上想这些事想的入神的时候,江秀冉走到它身边,伸出一只纤掌,似乎准备拍拍它的鸟头。
“我和你好像没那么熟吧?咱们之间像前几日那样挺好,今个儿家里也没人,你不用演戏。”
绯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手掌,瞟着她淡淡的道了一句。
“我是真的想和你搞好关系,你干嘛对我抱这么大敌意?”江秀冉脸上的笑容一僵,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是不是真的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应该知道,我是只鸟,不是人,不会玩你们人类那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戏,当着乔翊的面也就罢了。”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把你那满脸的假笑给收起来。”
绯虎不宵的嗤笑了一声,说完之后,翅膀一挥,飞了出去。
它不愿与这个女人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也做不到与人一样,明明不喜,却偏偏还要玩虚与委蛇那一套。
虽然它曾经是个人,但现在已经是只鸟,思维按鸟的方式也没错,对吧?
啪!江秀冉手里刚喝完的一个酸奶瓶子被她捏扁。
却在这时候,本已飞走的绯虎不知又从哪钻出来,突然出现在江秀冉面前,吓得她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
“抱歉,吓着你了,对了,你刚来的那两天提过一回你姐姐的鹦鹉,你说它叫绿儿,后来被你的猫给吃了,我瞧你捏酸奶瓶的动作,那么的娴熟。”
“那动作,似乎恨不得捏死你某个特别讨厌的人或物,当年的绿儿,该不会是被你捏死,再被你的猫给吃了吧?”绯虎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盯着她开口。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江秀冉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如纸,她一脸惊恐的伸出手指,指着绯虎开口道。
果然有古怪!绯虎盯着它看了一会,就在江秀冉濒临爆发之前双翅一振,飞走了。
绯虎来到小区的花木区,没看到黑豹,倒是瞧见芦花在趴在树杈上睡觉。
它走过去拍了芦花一下,芦花睁眼一看,发现是绯虎,又闭上了眼睛。
绯虎见芦花不理会自己,觉得无趣,不再逗它,自己跳到一颗树上去蹲了起来,继续想江秀冉的事。
那江秀冉听到绿儿还有乔翊妈妈的事后,脸色变得那般难看,难道乔妈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能吧,如果真是这样,乔爸为什么还对她这般容忍呢?
不说乔翊的心事,但说江秀冉现对绯虎的警惕和厌恶已然到了顶点。
最初的恐惧和不安过去之后,她接下来要想的就是用什么办法把绯虎给清除掉。
在她的生命历程中,还从来没有碰到像这只鹦鹉这般讨厌、并这麽直白的讽刺和威胁她的人。
她不知这只可恶的鹦鹉的身体里装了个什么东西,那怕里面真是某个她熟悉的灵魂,她也不信自己拿它没办法。
活着的人她尚且不怕,还会怕寄居于一只鹦鹉体内的孤魂野鬼?
从小到大,大凡碍自己眼的东西,就没见过有好下场的,比如,当年绿儿,比如姐姐
绯虎此时尚不知道某位蛇蝎美人已对它动了杀机,它在树上趴了一会后被小区里的一场精彩决斗给吸引住了目光。
南边的豪华别墅区有一只很厉害的藏獒,但它鲜少来东边。
今天不知怎的被它的主人牵出来遛弯,正好碰上了黑豹。
黑豹和这家伙死对头,大凡碰上,两货就要斗上一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