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幽州的大地白茫茫一片,这个冬天格外的冷。
如果公孙续记得不差,这是他回到大汉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季。
时间已经进入了公元18年,也就是说,自己还有还有一年的时间准备。
然而眼下,公孙续手下除了黄忠、徐荣之外,就只有那二十名侍卫了。
就在公孙续沉思之际,徐荣的声音传了出来:“公子,时候差不多了!”
每天这个时候,公孙续都会领着徐荣前往黄忠的住处。
自从张飞见识到了黄忠的武艺之后,几乎每五日都会前来切磋一番。
而每次切磋下来,黄忠对张飞评价就要高上一分。
久而久之,公孙续也被张飞拉了进来,不过现在的公孙续只有被蹂躏的分。
即便如此,通过每两三日与黄忠、张飞分别切磋,公孙续的武艺有了大范围的突破。
且不说能与当下一流武将交手,至少在战场上想要杀死他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还没有进入院门,张飞的爆喝声便传了出来。
也不知道周围的百姓如何忍受的,反正没有人上门来找麻烦。
“看矛!”
“开!”
叮当一声之后,二人分别跳出战圈。
刚刚的那一次交手,使得进入院门的公孙续拍手叫好。
此时的黄忠正值中间,破浪刀法用的行云流水,而张飞又一次败下阵来!
“汉升兄这刀法,俺服了!”这几个月来,张飞还是第一次成人自己技不如人。
“翼德武艺又有增进!”黄忠双手抱拳,回了一句。
虽然目前略胜一筹,但黄忠始终都没有小巧过张飞,即便是公孙续,黄忠也认为假以时日,必然不在他之下。
“公孙大哥!”黄叙叫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公孙续笑着摸了摸黄叙的脑袋,而后分别向着黄忠、张飞二人行礼。
今日,公孙续并没有携带兵刃,这让正准备再一次蹂躏他的张飞有些失望。
东拉西扯了一阵,三碗酒已经下肚,黄忠发现今日的公孙续兴致不高,于是便开口问道:“公子,可有烦心事?”
公孙续叹了一口气,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对于黄巾道的谋划,公孙续只能一口咬定是自己推测。
“怕他个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张飞大大咧咧的骂了一句。
乍一听,这话说的没错,可当公孙续分析了一番朝堂之事以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年关之后,某打算前往右北平,说服爹爹!”抛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公孙续向着二人望了望。
黄忠自然没的说,黄叙的病情在好转,而且家人在涿县也有落脚点,既然答应效力,公孙续到哪里,他就一定会跟去。
唯独张飞是个不定因素,别看整日大大咧咧,但公孙续还真的不能保证就能把他拿下。
“贤弟瞅俺作甚?某在家中亦是闷的慌。”张飞这话,算是表明了态度。
公孙续起身,向着张飞做了一个长揖!
有了张飞的加入,再加上黄忠,公孙续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军中自古以来就以强者为尊,若要按照自己的计划挑选五百名白马义从,唯有展示自己的实力这一条路。
年关刚过,公孙续便在其叔父公孙越的带领下,领着徐荣、黄忠、张飞以及自己的二十名侍卫踏上了前往右北平的管道。
糜贞虽然很想去,但却被公孙续以军营中无女子的理由拒绝了。
无奈之下,也只得留下来陪伴侯氏。
反正在侯氏的眼中,已经没有把她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