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仪式感很强,非常严肃,不是男孩与女孩之间的爱情这么简单,涉及两个家族的联合,提亲遵循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彭城王母亲决定依六礼,把张昀的婚事办好。
张昀对娶陈登妹妹陈英为妻非常满意。陈英父亲现在是沛相,哥哥陈登是东阳县长,两个叔叔都是太守。不仅富可敌国,而且势力非常强大。陈英知书达礼,明眸皓齿,婀娜多姿,眼睛中流露狡黠,具有强烈控制欲,但张昀以为不用担心,他拥有十足把握把她收服,使她不敢在张昀面前张扬。
和陈家相比,麋竺家虽然更加富裕,但在当时重农抑商情况下,麋竺家的社会地位是不能和陈家相提并论的。
麋竺想强夺张家田地困局,因为张昀与陈家结亲,会迎刃而解。
现在麋竺还不知情,竟然又送来了三十万钱,张昀和爷爷笑纳,在将来不管能不能成功做出环首刀,麋竺送来的五十万钱,都归张昀家所有了。
张昀甚至产生敲麋竺家竹杠的念头,让麋家再送钱来。
此一时,彼一时,张昀的情况发生重大转变了。
爷爷从彭城王府回到家后,象往常一样负责监督炼炉工程,张昀把主要精力放在做肥皂和浇铸马掌上。张昀以为钉马掌必然会成为风尚,虽然不可能象肥皂一样赚大钱,却可以赚到平常的生活费。先积累些铁马掌,一旦打开市场,用量非常大。
张昀可不想一直亲自钉马掌,可是家里的人手有限得很,张昀不得不思考从哪里搞来人的问题。
雇人成本太高,买奴隶突然之间到哪去买?
张昀是天生的生意人脑袋,经过思考后,立即想到了获得免费劳动力的好办法。
这天早上,张昀携带了礼物骑马前往威武亭,拜见三老。
三老家,三老坐卧榻上,张昀跪坐矮几旁。
三老已经知道彭城王府认张昀为义子之事,张昀前来,三老极为尊重。
张昀对三老说:“这么多年来,您对我家极为关照,没有您的关照,我家不能在下邳立足。今天我来,特向您报告我的情况。”
三老眉开眼笑说:“昀儿我们是自家人,相互关照是应该的。我已经知道您被彭城王府接纳了,彭城王认您为义子,虽然是权宜之计,但对您来说已贵不可言。现在您还能亲自前来,让我受宠若惊。”
张昀说:“三老,您这么说,就过了。我即使当上国王,也仍然得对您尊敬。何况我仅只是彭城王义子?您只管把我当成原来的我。”
三老哈哈大笑说:“昀儿,就凭您这句话,我没有白关心您。”
张昀说:“我还有一事与您相商。”
三老点头说:“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张昀说:“我们徐州地界,养马之人众多,用于骑乘的马匹数不胜数,几乎家家户户都有骑乘之马。”
三老点头说:“是啊!全国各地也许只要徐州地界对养马如此重视了,很多战马都产于我们徐州。马和牛一样,又是耕田必须,我们也有必要把马养好的。”
张昀说:“可是大家对骑乘之马保护严重不够,很多马骑乘几年后,就不能再骑乘,您知道原因吗?”
三老连连摇头说:“我只知道马老后,就不能再骑乘。”
张昀笑说:“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三老好奇问:“什么原因?”
张昀说:“马匹蹄掌由于长久踩硬地,多有损伤。”
三老想了想后,点头说:“有道理。您是不是想到了保护之法?”
张昀点头说:“给马钉铁马掌,就能保护马蹄。”
三老好奇问:“怎么钉?”
张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