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中一个,“若是让那个人知道,女婴在平喜国,定会以为是我平喜国当年包庇叛军一起夺她骨肉,虽已经那么多年过去,战乱平复,可是夺子之痛又怎么是时间所能够弥补,万一那人发起火来,平喜国与大越交战,必将一朝覆灭。”
“金色鬼蝶……金色鬼蝶,一定没错了,这可是代表了大越的……”中年人大叹一声,懊恼了转过身看着涟漪微泛的湖面,双眸间似乎看到了平喜国皇城被大越人踏平的结局。
“陛下……还望保重龙体要紧,现在赶紧想想对应之策方为上计,以免到时东窗事发……”
“唉……朕也知道,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可言?更何况近几年我们才刚刚和大越有了交流往来,相互还不了解,到时候真要事发,怕是一点也不会留情。”
“陛下,除了要跟您汇报的这个事情外,臣还有另外一事要禀报。”司马慎拱手道。
“说!”中年人不耐烦的应道。
“也是一件重大之事,”司马慎停了停,“方才宫中韩御医带队出宫义诊,遭到了刺客刺杀。”
“什么?”中年人浑身一震,立刻转过了身圆瞪双目,“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臣不敢欺君罔上。”司马慎连忙答到。
“刺杀……韩御医毕竟有三阶的实力护体应该没有大碍,”中年人自言自语的一句,然后醒悟一般的急切看向司马慎,“刺客呢,刺客有没有抓到活的?”
“没有,刺杀失败后两人均已自绝身亡,”司马慎摇了摇头,“只不过有一点臣很在意,两名刺客,不是本国人,也不是周边接壤国家,而是……”
“莫不是大越?”
“正是!”
中年人听完之后仿佛天旋地转一样眼前视线一黑,司马慎见势不妙连忙搀扶住,生怕其一个头昏眼花不注意,失足掉落湖中。
“亡矣亡矣,没想到堂堂平喜国几百年的基业,将毁于朕的手中,朕愧对先皇,愧对百姓啊。”中年人轻轻撇开了司马慎的搀扶,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前方的亭子前,一手撑着亭台的柱子,一面平缓自己的情绪。
“陛下切莫多虑,臣还没有调查到,这次刺杀……和那个霍家养女有关联……”
“司马慎,别说了,我知道你在为了朕好,朝廷百官中,朕也最信服你的话,只是这次,朕隐约有预感,这就是大越对平喜国报复的开始。”
“陛下,我记得您不是前几天就把霍山召到皇城了吗,为何至今也不传旨面见?”
“面见?如何面见!”中年人无奈的反驳道,“霍卿大半辈子为朕的天下劳心沥血,忠心耿耿,朕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去点破这件事,所以召进皇城后,就一直耽搁着。”
“况且”中年人补充道,“从你的调查线索来看,霍山极其的疼爱这个养女,甚至没有在诞下第二个孩子,以霍卿顽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忍心让朕把孩子从他身边带走,交还回大越?”
“所以……陛下……您……”司马慎低声的问询道。
“司马慎,坐。”
中年人的情绪仿佛已经平和了下来,他表情肃穆的拂袖坐在了亭子中的小石凳上,随后手一比,想让司马慎坐在与之面对面的位置。
“陛下直说便是,臣不敢与陛下平起平坐。”司马慎在中年人的三请之后依旧无动于衷,在原地拱手长久的呈作揖姿势。
见司马慎如此,中年人也只能是苦涩一笑,摇了摇头,他取来了石桌上的茶壶,又捻来两个杯子,一一的斟满,一杯置于司马慎面前的桌子上,一杯则被他捧在了面前,他低头望着茶杯上浓色的茶水,许久,沉沉说道。
“司马慎,你恨朕吗?”
司马慎一怔,连忙单膝跪下,答到:“臣深感陛下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