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是品级,皆高于司马慎,如果太监不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作的死,那就是刻意的有意为之。
只见众人朝殿门前望去,为首的正是一袭官袍的霍山,而后跟着手按腰刀面无表情的司马慎。说起那霍山,比起了脸上几乎是僵死的司马慎,竟然破天荒隐含着若有若无的邪笑,他也不怕犯忌讳的直接抬头直视龙座上的男人,甚至连最基本的臣子礼数也没有行。
“回禀圣上,霍山带到。”司马慎俯首作揖道。
“嗯……”几盏烛火,尚且不住以照亮龙座上男人的脸,但是从一片黑黪黪中传出的声音里,也不难听到男人话语之外还有一丝惊诧,不知是因为司马慎的迟到,还是霍山的无礼。
司马慎语毕,便离开了霍山,信步走上了阶梯,停在了龙座上男人的左侧,转身同男人一起俯瞰底下交头接耳的文武官员,虽然龙座上的男人对于司马慎的自作主张到自己身边有些忌讳,但是回想起他的身份,也不难理解为是想保护自己的安危。
“霍山,知道为何朕深夜传你入宫?”
“不知。”霍山终于是微微欠身作了揖。
“朕要杀你,如何?”
男人并不打算拐弯抹角,有时候在最高处坐久了,人也难免变得孤傲,因为自己的位置离底下人太过遥远,让自己已经有些听不太清楚底下人的声音,所以已经年近半百的他,或多或少也觉得自己有些独断专行了。
“不知皇上杀我为何。”霍山脸上一丝波澜不泛,仿佛这时口中在讨论的不是自己,而是无关人士的生死。
“你可知你会为朕的平喜国带来多大的灾祸?”
“还请皇上告知。”霍山面带诡异微笑,肥胖的身子挺得异常的笔直,生怕听不清楚自己的死因。
“呵,你倒是破天荒的不与朕斗一斗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男人冷冷一笑,旋即脸色一变,声调提高三分,几乎是拍着扶手的怒喝,“你告诉朕,你是否有一个女儿。”
“圣上有话直说就是,臣就在这,那也不去。”霍山肚子一掂,又俯首行了个礼。
“好好好,既然你急着死,朕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就让朕,告诉你如何该死!”
“你膝下目前只有一女,唤作菁瑶。十几年前奉朕旨谕代表平喜国前往湛青国行使者之谊,你从那回来以后,便带回一个女婴,你逢人便说,是在湛青国同一个贵族女子生下,可惜孩子生母死于分娩,可有此事?”
“是。”霍山简答道。
“放肆!事到如今面见朕,还口出胡言,若不是还要让你死个明白,朕已将你拖出,乱棍打死。”男人凶戾的呵斥道,底下除了霍山,众人尽缩起了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摊上事,“那个女婴,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分明就是你领养的,朕刚刚给你最后一次坦诚的机会,你非旦不加以珍惜,竟然还企图以谎话诓骗朕,霍山啊霍山!你真以为朕,是一个傻子吗!”
“皇上息怒!”
“皇上息怒!”
“保重龙体要紧。”
……
一听男人的厉声斥责,底下众官全部心惊胆战的同时跪下,不停的朝上头的男人叩拜着,一时之间,除了还站着的霍山,身旁的人都好像魔怔了一样此起彼伏不知疲倦的磕着头。
“够了!”
男人蛮横的一句话直接喝停了底下一帮信誓旦旦的官员,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终于又继续对霍山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说,也不珍惜朕给的机会,那行,那就由朕来说,那个女婴,来自大越,朕说的对吗?”
“当年你去湛青国的时候,正值大越内乱,无数的逃难民涌向周边国家,你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从一个人手中接手了女婴的抚养,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