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代博云抱起老红军将其放上房车,随后看着奶奶目光坚毅的道。
奶奶愣了一秒,随后泪水如断线一般涌出,她没有说话,她知道一开口就走不了了,因此她用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房车并发动,她甚至不敢向后看一眼。
发动机的声音渐渐远去,代博云弯腰拾起扔在地上残破不堪的画戟,他平静的看向越来越近的牛群,真的,格外的平静。
那些该有的,像是为什么老天会这么对我,斩王殿的人都哪去了这些该有的想法他一个也没有,他心中唯一所思所想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守护,守护自己的家人。
“来啊!!!”
他手持画戟,再一次开始了冲锋,而这一次,没有奇迹了,也许他只能拖慢一秒?两秒?但他不在乎,也根本不会去想。
脚下的大地已经开始呻、吟颤抖,耳朵已经溢出鲜血,他的眼前开始浮现一张张熟悉的脸,这是他唯一没想到的事情,自己居然在一个星期之内看了两次走马灯。
跳!代博云在前冲中用手中的画戟往下一撑便高高跃起,他宛如天神一般向牛王巨大的眼睛斩去,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的,牛王那巨大的头颅用一种诡异的速度一偏,原本跃向眼睛的一斩竟是直接变成冲向牛角。
死亡,前所未有的临近,而极度的悔恨也充斥在代博云的脑海,自己...竟然连一秒也拖不住吗?自己...竟然连最亲近的家人也无法守护吗?不!他不要这样!他必须要成为一个可以守护家人的人,他必须要强大到能够保护家人才行!哪怕付出一切!
“咚咚!咚咚!”时间仿佛在此刻被无限延长,一切的声音都已远去,唯有剧烈的跳动的心脏还证明着他任然活着。
“咚咚!咚咚!”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被唤醒了,时间,空间乃至眼前近在咫尺的狰狞牛角,一切的一切都定格了。
“咚咚!咚咚!”那是它在呼唤,自远古传承而来的信念的呼唤,是这天地间最最亲切的呼唤。
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悬浮在混沌中的古朴重盾。
重盾高两米宽一米,通体由青铜所铸,内侧有着一根连接两端可以双手握住的横杠,重盾边缘被打磨的极度锋利,代表着这不单单只是一件防守利器,精简华丽的山河云纹勾勒在锋刃之上,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被绘制于重盾的正中,而在重盾的右手边有着三根长短不一的利刺,最短的只有一手长,最长的却有半米,不不不,那与其说是刺,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武器的握柄,只有尖端被打磨的极度锋锐。
“咚咚!!咚咚!!咚咚!!”极度强烈的呼唤感传来,代博云只是微微一愣便毫不犹豫的伸手握向那重盾。
“轰!”赤红的光芒在瞬间吞并一切,而代博云也在瞬间明白了一切。
魂器分两种,一种是灵魂们在突破将级时自身所铸,这种魂器往往是其自身最熟悉的东西或是最适合他们的东西,而还有一种,便是自这世界诞生以来便存在至今的魂器,它们每一种,便代表着一种至高无上的信念,唯有拥有最强烈信念的人才能与它们形成共鸣并得到认主,而这一种强大至极的魂器并非是固定的某种兵器,他们会以最适合使用者的姿态出现。
而这一面盾,便是后者。
而他的真名,也在代博云握住它的瞬间响彻在他的脑海。
其名——守护与传承之器——炎煌!
“咔嚓...咔嚓!”画面破碎,混沌消失不见,而破碎的不仅仅是那混沌空间,随之一同破碎的,还有代博云眼前的一切,当他再度回过神,苏轼那张胖脸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已经回到了斩王殿的桃源之中,或者说他从没有去过那片草原。
因为他看到泪流满面的奶奶正一脸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