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听听也就行了,我也不傻,这年头兄弟靠不住,也就是表面交情,哎。” “你们两个中午没有一起吃饭?” “没有呀。” “那你知道他中午和谁一起吃的饭吗?” “这我没问,我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借钱,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还怎么聊。”说到这,许友彬有些感慨,“这两年我也净走背字了,干啥啥不行,赔钱第一名。 哎,其实也怨我自己个,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整天哥们义气觉得很帅,做了一些出格的事,身上也有了污点。现在好一点的公司也不敢用我,小公司也靠不住,混的不上不下。” “你和陈子河接触的多吗?” “挺多的。我们都是一起玩的。”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圆仔、磊子、龙宝、二毛子。” “你们这些人里面谁和陈子河走的比较近?” “龙宝,他大名叫马宝彦,他和陈子河是初中同学,两个人认识十来年了,比我们其他人的关系要亲近。” 韩彬话锋一转,“4月30号那天,你有没有见过陈子河?” “那一天是周几……”许友彬默算了一下,道,“哦,那天晚上我们好像是一起吃的饭。” “吃的什么饭,在哪吃的?” “老杨烤肉串,就砸庆申街那边。” “谁请客,吃饭的都有谁?” “好像是陈子河请的客,有我,马宝彦,圆仔。” “圆仔真名叫什么?” “赵新安。” “你们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冲突?” “还真有,当时陈子河与马宝彦吵了几句,两人还动起了手,我当时还拉架来着。” “他们两个为什么打架?” “也没什么事,就是喝了点酒,都有点上头,拌了几句嘴,说不对付了就打起来了。” 赵明道,“你刚才不是说马宝彦和陈子河关系最好吗?” “对,他们两个人是关系好,但两个人脾气都冲,杠上了谁也不让谁。不过,当时别管怎么闹,过后也就没事了。用他们的话说,两人的交情就是打出来的。” “陈子河跟他母亲的关系怎么样?” “挺复杂的吧,你要说关系不好吧,他有时候还挺关心他妈的,老太太有个头疼脑热,他也跟着担心。但有时候,他也会和老太太别着干,经常吵架,打心眼里是有些埋怨他母亲。” “为什么?” “主要还是跟他父亲有关。” “他父亲怎么了?” “十来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和他父亲闹离婚,离婚之后没多久他夫妻就和其他男人好上了。他爸一气之下就去国外打工了,之后就没了音信,有人说他爸在外面成家了,也有人说是死在外面了,反正打那之后陈子河就没见过他爸。 因为这事,陈子河就比较叛逆,经常跟他妈吵架。他继父也经常揍他,揍了没几年,陈子河长大了,两个人调个了,换成陈子河揍他继父了。陈子河越长越壮,他继父越来越老,每两年就把老头打跑了。”说到这,许友彬忍不住笑了, “陈子河也是个坏小子,为了赶走他继父,啥坏招都想得出来,有一次我们几个出去玩,正好碰到他继父喝酒。陈子河这坏小子就在回家的路上等着,等他继父喝得醉醺醺回来的时候,他从后面套住了他继父的头,我们一群人把他继父暴揍了一顿,把老头揍得不轻,听说养了一周才下床。 也就是打那次没多久,他继父就和他母亲离婚了。” 许友彬说的这些事,都是陈子河年轻的经历,对于了解陈子河的过往和性格很重要。 许友彬一进门就被警方询问,这时候还是一头懵,趁机问道,“领导,您怎么称呼?” “我姓韩。” “韩警官,陈子河到底出啥事了?能惊动你们这些市局的大神?” “你和他不是好朋友吗?以你对他的了解,觉得他能出什么事?” “哎,要真是好朋友,他能不借我钱,充其量也就是狐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