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烛亡就尝试过对北河夺舍,但是北河手中的那只独目兽,轻易就能对付他的魂煞之躯,让他没有丝毫能靠近北河的机会。
眼下就不一样了,烛亡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北河的身躯,以他的手段和实力,就是北河放出那头独目兽,也别想威胁到他。
不止如此,只要钻入了北河的体内,他要夺舍北河应该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因为在北河的体内,时间法则应该不可能奏效。
心中如此想到时,烛亡已经逆流而上,直冲北河的识海。
踏入其中,他立刻将神魂之躯给扩散而开,化作了一团黑色的烟雾,就要占据北河识海中的每一个角落,并融入进去。
他的夺舍方式极为玄妙,根本就不会和北河的神魂,产生正面的交锋。
只要占据了北河的识海,就能斩断北河识海跟他神魂之间的关联,到时候要对付北河的神魂,可以说极为轻松。
但是这一次,在烛亡试图融入北河的识海之际,却发现北河的识海宛如铜墙铁壁一样,他散开的魂煞之躯,难以侵入其中丝毫。
不止如此,北河的神魂突然出现,对他散开的魂煞之躯疯狂的吸食。
而后烛亡就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此人脸色大变之下,只见他的魂煞之躯黑光大涨,化作了一缕缕锋利的黑色丝线,试图刺破北河的识海壁障,从而侵入其中。
但即便是他的魂煞之躯变得尖锐无比,依然无法破开北河的神识壁障。
在此过程中,他散开成黑色烟雾的魂煞之躯,已经被北河吞噬了五分之一。
这一次烛亡终于惊慌了,只见他扩散的魂煞之躯陡然凝聚,化作了他本来的样子。
此刻在他的脸上,还能看到明显的惊恐。反观北河,则满是讥讽和不屑。遭人夺舍的事情,他已经碰到过三五回了,有了前车之鉴,他怎么可能还在原地摔跟斗。所以这些年来,他在识海中,布下了七八种防御手段,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再次遭遇夺舍的话,能轻易的斩杀入侵之人。
烛亡也明白,眼下这种时刻他只剩下一条路了,就是和北河正面厮杀,只有那样才有一线生机。
一想到此处,只见烛亡当即向着北河扑了过去,而后双方就厮杀在了一起。
但是在此过程中,局势却呈现出一面倒的情况。在北河强悍神魂的扑杀之下,烛亡只剩下了招架之力。
照此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北河给彻底的吞噬。
烛亡眼中的惊恐之色越发的明显,而后在北河的攻势下,他抽身而退,试图冲出北河的识海。
可当他一头撞在北河识海的壁障上后,却发出了一声闷响,而后身形也被反弹了回来。
接踵而至的,就是北河继续扑杀而至,一口一口的将他给吞噬。
“若是你还不住手,我就自爆魂煞之体,跟你同归于尽。”关键时刻,只听烛亡威胁道。
对此北河却嗤之以鼻,而且攻势越发的凶猛了,在他的每一口之下,烛亡都会损失不少的神魂之力。
“啊!去死吧!”
深知北河狠辣的烛亡,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一声爆喝之下,魂煞之躯内陡然传来了一股明显的神魂波动。
见此,北河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吞噬得越来越凶猛。
烛亡原本是想要将北河给吓退,但是眼看北河丝毫不惧,这一刻他眼中满是决然和怨毒,同时还有一丝不甘。
“轰!”
但听一声闷响,此人的魂煞之躯,在北河的识海中直接爆开了。形成了一股不小的神魂风暴,席卷在北河的识海中。
在这股风暴的席卷之下,只见北河的神魂都消散了不少,虽然根基没有受到威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