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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青春里,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把自己形容成那个最孤独的存在,不想去接触任何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事或者人,但偶尔也有飞蛾扑火的情况,就算纵火烧身,也企图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的,而不是白白地牺牲自己。

    我抑郁的那两个月是我不愿意在去面对的过去,每次听到关于抑郁症的相关信息,或者看到一些患有抑郁的人群,我都避之不及。

    我明明已经知道那盒垃圾桶里的芒果片是周紫荆故意扔掉的,却还是不敢相信。就像我知道这段所谓的友谊注定会是破败的,我还是坚持想去维系它。

    她不会成为第二个陆月雪,我心想。

    爸妈因为三观不合再次吵架的那天,我和陆月雪结束了十年发小的情谊,原因是我讨厌她的骄纵和突如其来的矫情,尽管我们有过共同语言,但也只是曾经罢了。

    我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个比方,木香和陆月雪都是公主的人设,但陆月雪却是货正价实的公主,还患上了罕见的公主病。

    陆月雪的奶奶特别溺爱这个孙女,以至于有的时候陆月雪闹脾气打她,她都会轻易原谅,只会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对。那个时候,还有机会去她家做客,看到这一幕的我,内心已然有了一些倾斜角,但在那时,我都把原因归属于她是个离异家庭的牺牲品。

    高中时候,接触到周紫荆的时候,就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陆月雪是主动的,而她是被动的。

    尽管我讨厌陆月雪,但是在之前的那段时间里,她所有的事情都会主动和我分享,无论是开心的还是痛苦的,但周紫荆却从来都不会分享,似乎她的世界没有这个词,她把所有的不高兴都归属于这个世界对她的“排异”。

    后来,她变得有些许的活泼,但与我而言,却是极其不舒服的一种状态。

    我每个周五都会主动问她,要不要我帮她带些早饭,她每次都回答和我一样就行,但是她经常会忘记“还钱”这件小事。

    自修课上的时候,我有点不太想开口提这类事,当然她那天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我猜想一定是因为她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问了,当然她的回复却让我的整个舒张压都开始升高。

    我忍住了没有发脾气,我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但是想到垃圾桶的那盒芒果,瞬间我所有的心里建设都没有了。

    我将桌子拉出了一条大缝隙,整节课上,我都不想和她说任何话,甚至以后。

    那天回去,母亲见我闷闷不乐,以为我在学业上有了下滑,她企图安慰道。我的情绪不受控制得开始爆发,母亲吃惊得看着我。

    “为什么我这么真心对待她,她却把当成了一个垃圾!连屁都不是!”

    我完全忘记了母亲是个快脾气的人,她哪会受得了这些无理取闹的事情,况且还是因为同学关系处理问题。

    “又是那个周紫荆!你在家里闹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对着人家喊!冲我喊叫什么!”

    母亲气得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人家没准现在在家正开心地吃着饭呢!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用什么真心交朋友,有些人相处不来就不要相处!就像我和你爸,相处不来,就只有离婚!”

    “啪”的一声,房门被我紧紧地关上了。

    “安木槿,你就耍脾气有底气,能耐了你!”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地板上,身体贴着门,而楼底下却传来了母亲小声的哭泣声。

    我想去跟母亲说声抱歉,但我眼角的泪已经再也止不住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这又是一场关于回忆的梦,但是眼角的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在流。

    “你怎么哭了?”我才发现旁边坐着的是徐臻晨。

    “怎么是你?木香呢?”我发现自己居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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