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旁山风便领着那大汉来到了阳亭居,分宾主坐下,请腊梅给这大汉上了一坛刚从深井中打出凉水。
那大汉端起坛子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一直喝了半坛才停了下来。
旁山风一见那大汉喝的痛快,心中欢喜。
“在下旁山风,正是这间阳亭居的半个主人,不知壮士大名,还请赐教。
”
那大汉刚喝的痛快,这半坛凉水,够凉,够甘甜,然而当那大汉刚放下坛子,突然听到旁山风说自己是这个阳亭居的半个主人,顿时惊了一跳,这么大的宅院,其主人竟是眼前的这个半大孩子。
那大汉暗中打量了一番旁山风,赶紧抱拳道:“多谢主人款待,在下名为杨广,无姓,只是一介布衣平人。”
“杨广,好名字,我旁山风虽然有一个贱姓,但怎比得上壮士这般的勇士。
不过,不知壮士你可觉得在下是不是有些面熟?”
杨勇正身抬头仔细的看了看旁山风,狐疑不定,心中确有些觉得面熟。
杨广还是摇了摇头道:“主人家见谅,杨广实在觉得主人家似乎有些面熟,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还望见谅!”
旁山风笑了笑,又跟杨广喝了一大口凉水,道:“壮士你再好好想想?”
那杨广仍旧摇头苦笑,实在是想不起来。
旁山风又笑了笑道:“壮士可还记得之前购买铁钩之时……”
还不等旁山风说完,那杨广便瞪大了眼睛指着旁山风道:“是你?怪不得我老觉得你面熟。
哦对了,我看你最后跟那个卖钩的姑娘离开了,你跟她熟吗,你们认识吗?”
旁山风笑了笑道:“哈哈哈,我们不但认识,还是好朋友,那个姑娘名叫郑茹,就住在这阳亭居里!”
杨广惊奇的说:“这么巧,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旁山风神秘兮兮的说:“正是,此番机缘,岂是我等所能错过的。
既然是机缘,如果阁下不嫌弃的话,旁山风我想称呼你为大哥,无需那般客套,不知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啊,阿风我就托大,你称呼我一声为杨兄即可。”
杨广说。
“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实不相瞒,还请杨兄勿怪,今日茹儿姑娘私自前去街市之中,欲将那几根铁钩卖掉,适逢杨兄捧场,否则也不会卖的如此之好。
方才,与杨兄于街市上相遇,在下便马上认出了杨兄,有心感谢杨兄,又想与杨兄相识,正好天公作美,让我与杨兄有如此机缘,相坐一堂,幸甚至哉,幸甚至哉!”
“旁山兄弟客气了,今日能够与君畅谈畅饮一番,杨广心中感激。”
旁山风与杨广又聊了一会,感觉二人的关系又密切了几分,旁山风才佯装叹了口气。
“旁山兄弟,何故叹气啊!”
“杨广兄有所不知,眼下我们打算做一桩生意,奈何遇到了一些困难。”
那杨广一听,来了兴趣道:“哦?旁山兄弟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愚兄还能出一分薄力!”
旁山风摇了摇头,感觉十分苦恼。
“不瞒杨广兄,之前茹儿姑娘所售卖的铁钩,正是我们阳亭居所铸!”
“啊?那几个钩子就是你们锻铸的?我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新鲜货呢!”
旁山风笑了笑道:“杨广兄见笑了,几个残次品而已,无足挂齿。
不过,我等今日所遇到的问题,正与那钩子有关。”
“哦?是何问,旁山兄弟,不妨说出来听听。”杨广说。
“杨广兄,在下也不瞒你说,近日我们所做得生意,正是锻铸这铁钩之类的器物,怎奈,对于铁钩锻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