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被一盆水泼醒之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手腕隐隐发痛,他刚想转动一下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使他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我爸呢?你不是说带我见我爸吗?”张烨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楼的是东旎,他已经痛的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只有断断续续的解释说当时只是看她一个人又不怎么说话,只是想逗她玩开她玩笑,哪知道她那么不上道,越逗她她就越是反抗,还骂自己是个没用的富二代,自己只是想教训教训她。
张烨又说不是自己杀死她的,是她自己跳楼的,当时所有人都是可以证明的,说完之后他继续哭着求施生放过自己。
“你当然没有杀她,你只是欺负她、污蔑她、辱骂她、带着所有人孤立她,你虽然没有亲自推她跳楼,却扼杀了她活下去的希望。”施生把刀用力插进张烨的手腕往外一挑然后靠近张烨的耳边轻声说道“一个人只要没有伤害别人,不管什么样的性格都不能成为被伤害的理由,你去死吧!”
玉瑱他们赶到的时候看见浑身是血的张烨躺在地上,而施生正坐在楼顶的边上呆呆的望向远方,她朝宋毅使了个眼色叫他先去看看张烨的情况,自己慢慢抽出百骨鞭脚步轻微的走向施生。
“别看了,他没死!”施生像是已经预料到背后的人在做的事情继续说道“我改变注意了,就这么死了多便宜他,我要他活着,一辈子痛苦的活着!”
“你这又是何必呢?”玉瑱并没有放慢走进施生的脚步“你把他们都杀了又如何?东旎也不会再回来了。”
“那你呢?”施生转过头看着定格在半路的玉瑱“你又是为什么还在这个世界上?当你在看张烨是否被下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人类,早就没有人类知道我下的这种蛊了,你是什么?是什么让你留在这世间?”
玉瑱听完施生的话瞬间触及了自己最痛苦的回忆,她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脑海里不停流过一些画面,这些画面让她痛不欲生让她抱着自己的头开始尖叫起来。
宋毅看见玉瑱头发开始一点一点变白,害怕她万一疯癫起来乱杀人就麻烦了,马上起身冲到玉瑱旁边一个手刀劈向玉瑱的脖子,玉瑱当下毫无防备被宋毅劈到后就晕了过去,白发也慢慢恢复成黑发。
“施生,你先下来,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眞善已经被眼前的发生的事情惊呆了,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做的,就只能开口劝施生先下来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了,东旎一个人在下面会害怕的,我也该去陪她了”说完这句话施生终身一跃从楼上跳了下去,只留下旁边的一把沾满鲜血的刀空荡荡的被遗弃在那里。
“你真对得起我!为你我放弃几百年修行!我单枪匹马入敌军阵营也只为救你!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爱我为何要骗我?为何要娶我?”说此话的女子身着大红嫁衣,银色的头发在空中乱舞,一手拍打桌面,一手握着已经被捏碎的酒杯,血红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全然不顾自己被一众士兵包围的困境。
“大胆妖孽!禅明大师在此,岂容你放肆!”只见从层层士兵后面走出一位身穿华服妙龄女子,来人正是七公主,只见她对身着嫁衣的女子呵斥道“试问堂堂齐国大将军怎么能娶一个妖怪为妻呢?这番陷阱我已和将军筹备数日,就为捉拿你等妖孽!”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你若想做驸马你大可以告诉我,我断不会纠缠你!为何要骗我?你就那么想取我性命吗?”嫁衣女子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誓要问出个究竟。
七公主看了看男人闪烁的眼神立马开口道“妖孽!休要蛊惑人心,你通敌卖国,与锦国私下来往信件,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你不相信我?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