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冷漠、疏离?
漫漫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低头吻她,可是,只是轻轻地碰一下她染了泪滴的唇,“你不就是想要我吻你、干你吗?”
泪水是咸的。
她湿了的睫毛,染泪的眸,湿润的唇,皆是致命的毒药,让他泥足深陷,诱他堕入深渊。
可是,凌天爵克制住了。
“我只是……”漫漫又惊又怒,心那么疼,呼吸都是疼的。
“我最讨厌女人哭。”他放开她,就像丢弃一块脏了的手帕。
“你不喜欢我了吗?”她不甘心地问。
“不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还不出去?”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放我走吗?”漫漫拭去泪水,嘶哑地问。
“我说过,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凌天爵烦躁地低喝。
“我知道了。”
她走出去,回到主卧,背靠着房门,失声痛哭。
到底哪里错了呢?
凌天爵狂躁地重击办公桌,把椅子狠狠地踹到一边。
每天都要克制自己,伪装冷漠,什么时候是个头?
……
刘浩然把萧兰兰送到警局,报案,警官接了这案件。
夜里八点,凌天爵带着漫漫前往萧朝晖的别墅。
萧朝晖已经去过警局,把女儿萧兰兰保释出来,带回家了。
凌天爵抵达的时候,萧悠悠和萧晴芳也到了,四个人一起进去,阵仗颇大。
客厅明明这么宽敞,明明凌天爵闲闲而立,不发一言,却显得逼仄。
他的周身缭绕着慑人的寒气,气场逼人。
萧兰兰正在吃水果,看见他们来了,畏惧地缩缩身子,“妈,他们来了。”
如果是以前,看见凌天爵,她必定飞奔过去。
而现在,她不敢过去。
叶心慈拍拍女儿的肩膀,“别怕,你爸爸会保护你。”
“晴芳,凌天爵,稀客啊。”萧朝晖不冷不热地接待,“到客厅坐吧,喝茶还是喝咖啡?”
“不必了。”萧晴芳站在客厅的水晶灯下,瞪向那边的萧兰兰,“萧朝晖,你非但不好好管教女儿,还想包庇她、纵容她吗?”
在叶心慈的示意下,萧兰兰默默地离开,上楼回房。
萧悠悠快步走过去,拽住她的手,凶巴巴道:“做了不敢认吗?你能逃到哪里去?”
萧兰兰挣脱手,却挣不开,恼怒道:“萧悠悠,放手!”
漫漫冷目旁观,看看凌天爵怎么为自己讨回公道,怎么收拾萧兰兰。
萧悠悠怒道:“下午你不是很厉害吗?你那股威风劲儿呢?怎么,在家里就怂了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萧兰兰装得娇弱不堪,祈求父母的保护。
“哦,我知道了,你装得这么柔弱可怜,不就是想博同情吗?”萧悠悠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我告诉你,如果我放过你,就是猪!”
“我们是姐妹,都是萧家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萧兰兰伤心地质问。
“萧悠悠,你干什么?”叶心慈气愤道,“这里是我家,你再这么欺负兰兰,我对你不客气!”
“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萧晴芳冷冷道,“凌天爵,你说还是我说。”
漫漫看向凌天爵,他容颜冷冽,不慌不乱,好似胸有成竹。
萧朝晖说道:“天爵,她们都还是孩子,你算是半个萧家人,也是她们的姐夫,难道还要跟她们一般见识吗?只是小事而已,在家里好好教导就罢了,何必闹到警局?传扬出去,兰兰的名声都要毁了。”
萧悠悠炸了毛,“什么小事?这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