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不管其他的,坐在马桶边。
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抱着马桶吐了一些。
整个浴室弥漫着无法形容的气味,好在排气扇一直开着。
水声好像停了,她觉得有点热,扯着连衣裙,好不容易才脱下来。
凌天爵围着浴巾从淋浴房出来,捏着脏污的连衣裙扔到一旁的脸盆,“起来,进去洗洗。”
此时,她只穿着胸衣和小内内,大方地让人看。
他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今晚带她走的是霍慕苍,或者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这样糊涂、随便?她不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把她拽起来,“站好。”
她软绵绵的,站不稳,又滑到地上。
“自己站起来。”凌天爵没好气道。
“哦……”
漫漫眯着眼,迷糊地爬起来,可是旁边没有把手、物件可以借力。
忽然,她看见前面有两条腿,就去抱大腿,顺手一抓,就把浴巾扯下来了。
凌天爵的黑眸迫出一缕清寒,“干什么?”
她笑得傻萌傻萌,盯着他腰腹下方,状若认真地研究,“这是什么……哦,是萝卜……”
“还不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低吼。
“咦,萝卜有白的、红的……这个萝卜怎么有点黑……”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他的薄唇抽了抽。
“哇,这萝卜长大了……嘿嘿……”漫漫伸出食指戳了一下,笑得像个傻妞,“怎么又不像萝卜了……”
凌天爵哭笑不得,果然酒能乱性。
原本,他一肚子怒火,现在,怒火和浴火烧得他快失去理智了。
他忍无可忍地把她拽进淋浴房,开温水给她冲。
她非常不配合,时而手舞足蹈,时而唱起歌,时而大骂凌天爵是混蛋……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冲洗干净,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闹腾够了,漫漫挨着床就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点了火,就想撇下我睡觉?”凌天爵把她翻过来,“清醒一点。”
“唔……我要睡觉……别吵……”她的五官皱成一团,又翻过身。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他迫切地吻下来,似猛兽般凶狠地撕咬。
漫漫眉心微蹙,心宽地睡觉,任由他折腾。
凌天爵的怒火烧得更旺,掐住柔软的小白兔,“胆敢跟霍慕苍喝酒,还在酒吧搂搂抱抱,该死!”
她疼醒了,用力地打他,“疼……”
他一鼓作气,横冲直撞。
“啊——”
她清醒了几分,终于看清楚施虐的男人是凌天爵。
有点懵。
她不是跟霍慕苍喝酒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瞬间,卧房里极度安静。
漫漫忽然察觉到下面有点不适,恍然明白,“你混蛋!滚……滚出去……”
“有了霍慕苍这个备胎,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凌天爵恶狠狠地贯穿。
“什么备胎啊?”
“你在酒吧干过什么,不记得了吗?”他掐住她的嘴,声色俱厉。
“我只是跟他……喝酒……我和他清清白白……”漫漫连忙解释。
“我亲眼看见你和他搂搂抱抱,这就叫做清白?”凌天爵的黑眸变得血红一片,似怒焰焚烧,“那上床了,叫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吗?”
“疼……你轻点……”她忽然想到他订婚一事,愤懑地质问,“你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你先背叛了我……我为什么不能跟别的男人喝酒?再说我和霍慕苍只是朋友……”
“我明明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