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寂的山林。
她惊悚地跳起来,往一旁飞奔,全身的毛孔都在战斗。
好似灵魂都飞升了。
凌天爵心里暗乐,走过去抱她,安抚她。
漫漫炸了毛,愤懑地推开他,“你故意把蚂蚁拍到我这边的,是不是?”
“蚂蚁哪有那么可怕?你这是心理作用。”他强硬地抱住她,“你看,蚂蚁不见了,根本伤害不了你。”
“你害我,还有理了?”她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没事了,上床睡吧。”
“你自己睡!”漫漫气死了,怎么可能原谅他?
“你不穿衣服想去哪里?”凌天爵喷着火花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漫漫忽然想起自己从上到下不着寸缕,顿时,她的脸颊和脖子火辣辣地烧起来。
啊啊啊!
又出糗了!
她窘窘地抓过睡裙穿上,走去另一个房间睡觉。
凌天爵跟在后面,“你不敢睡那张床?”
漫漫才不会承认心里有了阴影,“才不是。你害我,我生气了!”
来到隔壁的卧室,她眼疾手快地关门。
可是,他的速度更快,闪身进来。
“我不想看见你,你去那个房间!”她气得快吐血。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凌天爵耍起无赖,躺在床上。
漫漫被他打败了,好在这间是双床房,她躺在另一张床上。
他起身过去,她立即弹起身,“干什么?”
凌天爵把她压倒,厮磨,探索,“没有办完的事,接着办。”
“没心情。你滚开啦。”漫漫没好气地推他。
“等会儿就有心情。”他轻啄她的唇瓣,粗嘎道,“刚才你那傻白甜的模样,很迷人,让我欲罢不能。”
“你又骂我傻白甜……”她夸张地哭起来,生气地打他的肩背。
“你的每一面,我都喜欢,特别是傻白甜的模样,我深深地着迷。”凌天爵的黑眸流闪着暗红的芒色,与她的手五指相扣。
“每次这个时候,你总是说甜言蜜语哄骗我。”
“这是真心话,如果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不要。”漫漫冷哼着转过头。
凌天爵在柔滑的肌肤落下绵密的热吻,烈焰燃烧。
山林的夏夜,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炽情地交缠。
……
第二天早上,漫漫被窗外的鸟叫虫鸣叫醒。
身子一动,就酸疼得厉害,好像快散架了。
凌天爵不在了。
阳光从窗台泼洒进来,卧室里流光飞舞。
她闭着眼心算,六个晚上好像天数到了吧。
好像不对,还少一天。
她又掰着手指头算,还是算不清。
他每天都缠着她,每天都激战那么久,她都过糊涂了,脑力严重地下降。
再这么下去,她会不会变成痴傻儿?
漫漫太过专注,凌天爵走进来、上了床,她都没察觉。
他抱着她,“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啊……你怎么无声无息的,跟个鬼一样?”她吓了一跳。
“在想什么?”
“六个晚上已经到了吧。”漫漫认真地说道。
“还差一个晚上。”凌天爵捏捏她的脸蛋。
“不对,我怎么记得已经六个晚上了。你没骗我?”
“那天我喝多了,休息了一天。”他摩挲她光洁的额头,“难道昨天真的被山风吹傻了?”
“你每天这么折磨我,把我榨干了,我当然变傻了。”漫漫恨恨地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