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沉默了一阵。
老者实在想不出孙寡妇说的那个安利是什么,而孙寡妇也在为老者不按套路接茬儿来询问安利的情况而气恼。
正在双方内心都在考量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惨叫。
山寨空地的角落里,马憨正在疯狂殴打着高为良,寨子里的其他人都在看戏,只有跟随老者一起上山的几个年轻人在中间劝架。
孙寡妇走过去,正好看到马憨提着高为良的一条腿往地上扔,高为良一边与地面亲密接触,一边发出阵阵惨叫。
“怎么回事儿?”
孙寡妇有些疑惑的问向身边的山贼。
“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呢,突然又打起来了。不过……真特么带劲……”
“我知道,我知道……”
孙寡妇寻着声音看到说话的是罗二狗,顿时有些不想理他,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孙寡妇。
“知道就快说!”
罗二狗嘻嘻一笑,然后故作神秘道:“刚才咱们的东州第一高手拿着一块骨头从马憨身边路过,顺手把骨头扔上了房自己有皇者之气都会先是惊慌,然后看四下无人才会悄悄问自己如何做才能发迹。
就连跟自己上山的这几个年轻人都是这么忽悠来的。
当皇帝?呵呵,谁不想呢……
但是老头还是低估了王乐的见识程度,这种烂大街的玩意儿也敢拿出来显摆?
“哦?前辈是方外之士?”
“谈不上方外之士,老朽只是粗通面相之术。”
“巧了,我也略通观人之术。我见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老者哪见过这种套路,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把话聊下去了。
王乐见对方不说话,再次补充道:“不信是吗?你等着吧,今晚就会有血光之灾。”
说完便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想着一会儿要把一只耳找来,晚上把这个老头儿揍一顿,看看谁算命准。
老者看了王乐的背影,不由开始深思。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随后便转身准备去找孙寡妇继续了解山寨的情况,谁曾想刚走出没两步,就踩在了一根不知是谁随意丢弃的羊腿骨上。
嘭!
王乐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着,心中还在腹诽这老头到底是哪来的神经病时,就听见一声巨响。
王乐赶忙回头。
只见老者趴在地上生死不知,身上还压着一面墙,而老者身前的房屋有窗户的一面已经全部倒塌,屋内破旧的桌椅一览无余……
“卧槽,真特么敢豆腐渣啊?”
那间房子就是社团平日开领导层会议的小黑屋。
“什么情况?”
一只耳等人听到巨响赶紧跑了过来。
结果到跟前一看,一只耳气的也是哇哇直叫。
“谁干的?刚搭好的房子谁给弄塌了!”
一只耳很生气,转身问王乐:“老二,看见是谁了吗?”
王乐默默的指了指被压在地上的老人,一只耳上去就是一脚。
“特么的,赔钱!”
在一只耳心里,这些房子是吸纳好汉们上山的重要福利之一。拆他房屋如同杀他父母,别说是不认识的老头,就算是自己亲爹也得让对方长长记性!
王乐很淡定,看着老华也来了,对着老华开口。
“劳烦神医带此人下去医治吧。我方才观他面相看出他有血光之灾,结果话音还未落地他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说着王乐还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哎……一切皆有定数,也怪他命中该有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