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方力已经不可能了,但还是很感谢你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媛媛回应。
“为什么?”我下意识出口,想到她刚才护着方力的那一幕,“你心里还有方力不是吗?不然你刚才也不会挺身而出护着他。”
“心里有他是一回事,但是会不会跟他继续是另一回事,我这个人性子要强,跟他耗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媛媛应声,苦笑。
闻言,我静默着,没吭气。
对于女人而言,哀莫大于心死,击垮她最后一丝意志力的往往都不是那些大风大浪,而是那些生活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听李姐说过,当初方力是白手起家,媛媛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支持他创业,谁知道,如今尽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没继续劝她,开不了口,换位思考,如果是我站在她的位置上,或许,还不如她通透。
攀谈了几句后,媛媛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返身回了自己包厢。
廖北添茶水回来,见我在楼道发呆,走上前,体贴的拍了拍我肩膀,“失败了,是吧?我早知道会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歪着脑袋。
“你想想,一个能破釜沉舟拿出自己所有身家支持一个男人创业的女人,该是多么刚性的一个女人?依着她的性子,怎么会选择委曲求全?”廖北晃晃头,把我带回包厢。
贺正东不知道跟方力说了什么,方力一个七尺男儿哭的跟女人一样。
“来来,上酒,还喝什么茶。”贺正东给廖北使眼色。
服务生把酒菜都上全,方力一口菜没吃,只顾着埋头喝酒。
一顿饭,我们三人吃的还算释然,方力就像是跟人约了生死局,摆明了是把自己往死喝。
饭后,我跟廖北并肩,贺正东扶着方力。
“贺哥……”廖北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没事,你们走你们的,我送他!”贺正东摆摆手,笑道。
我本来想主动开口说送方力,但是在对上贺正东执意的眸子时,默了声。
“行了,也都不是外人,去吧去吧!”贺正东连连开口,说完后,看着我说了句,“小小啊,当年老爷子糊涂,你别放心上,我带他向你道歉。”
我愣了下,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人分三六九,很明显,贺正东是那个人上人!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跟廖北打车回家。
李姐一早等在门口,见我跟廖北进门,就忙不迭的问,“什么情况?我那个儿子回头没?”
“应该是大彻大悟了。”我应声,看看廖北,深吸口气,继续说:“但是您儿媳,估计是不会原谅她。”
我话落,李姐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滔滔大哭。
廖北猜的很准确,在今天的事发生后的第三天,媛媛跟方力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
媛媛是个懂礼的人,离完婚后,跟方力一起买了东西到家里看李姐。
李姐一开门,看到两人,忍不住上前打了方力两巴掌,方力耸拉着脑袋,一个劲说知道错了。
人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是你知道错了,说改过就会得到原谅的。
是,你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了,但是破镜又岂能重圆,散了的终究是散了。
媛媛留在家里吃午饭,期间,我让李姐陪她在客厅坐着,我主动下厨,随便抄了几个菜。
“妈,这件事也有我的错,以后我虽然不是您儿媳了,但还是您女儿,您要是想看孙子,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把孩子给您送过来。”媛媛说,话毕,看看我,“到时候苏小姐多担待些,我们家那两孩子不听话。”
“没事,小孩子都一样,刚好过来还能陪馨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