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春去秋来,四季转换,眼看就到了深冬的季节。
廖北答应李姐的事,一直迟迟没有动作,导致李姐都有些心急了,每天晚上我从酒吧下班,她还不睡觉等在沙发上。
“小小,廖总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给我来电话了,说让我去劝我儿媳离婚。”李姐一脸愁容,说到这些的时候,重重叹息。
廖北这件事处理到了哪一步,我还真不知情,唯一清楚的是前端日子听他给人打过电话,似乎提了李姐儿子的名字,叫方力。
我跟李姐在沙发上坐着,廖北还在加班,眼看时间到了凌晨三点,廖北一身酒气从外回来。
廖北进门,玄关处换鞋,李姐也顾不上他满身酒气,几步上前,把人拦住,“廖总,我儿子那件事。”
“明天处理。”廖北醉眼稀松。
“啊?”李姐没想到廖北会这么回答,以为廖北是喝多了,胡乱应她,回头看我,“小小,廖总这……”
“李姐,他酒量不错,既然说了明天处理,就一定会是明天处理。”我上前,应笑,搀扶过廖北。
李姐还是狐疑,看了廖北好几眼,估计心里盘算跟一个‘酒鬼’也说不下什么长短,扭头又看看我,“这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好,李姐,晚安!”我笑笑,目送李姐回卧室。
李姐回了卧室,廖北在我唇边讨了个吻,浅笑,“你怎么知道我没醉?”
“你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谁敢拼命灌你酒?更何况,依照你的酒量,我看c市应该没几个人能喝的过你。”我把他扶到沙发边坐下,转身给他倒了杯醒酒茶。
廖北接过,“谁说我酒量好?你难道不记得我以前总醉酒?”
说到以前,我忍不住鄙夷的看他一眼,“你那是醉酒吗?你那是借酒‘行凶’”
我故意把‘行凶’那两个字咬的极重。
廖北以前是经常喝醉,喝酒就跟我撒酒疯,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发现他压根就没有真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些,不过故意的。
廖北喝完醒酒茶,我把话题扯回李姐儿子身上,廖北点点头,“你放心,那边我都联系好了,明天处理,明天我约了一个饭局,你也去?”
“饭局?跟李姐的儿子?”我挑挑眉,探问。
廖北不答,保持神秘,“你去了就知道,去不去?”
我提提唇,“听你这话,我不去也不行了,还非得去不可。”
廖北笑出声,伸长手臂,把我拽进怀里拥住,耳鬓厮磨,“其实,你明天就算不去也没什么,李姐的儿子不过是个小角色,很好处理,只是明天还有几个我生意上的老友,我想介绍你给他们认识,顺便让李姐家儿子认清,野花哪有家花鲜……”
自从和好后,廖北是越来越会说话,总是三两句就把我说的晕头转向。
我看着他布满青色胡茬的下巴,偏了偏脑袋,“廖北,你最近怎么这么会说话?说的我晕头转向。”
“晕头转向?听完我这些恭维的话,你难道不应该是心旷神怡?”廖北故意打趣。
我们两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廖北借着酒劲起身,把我打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卧室。
“你放我下来,万一李姐出来。”我压低声音,生怕李姐会看到。
“怕什么?我抱自己家老婆,就算被李姐看到又怎样?”廖北蛮横的回答。
我娇嗔的看他一眼,责怪的话在嘴前变成了温情的笑。
夜深、人静,入冬后,白天下了一整天的雪,在寂静的夜里,还能依稀听到窗外雪打树梢的声音。
夜里,廖北埋在我身上予求予取,我难忍的咬着下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