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这个时候谈钱就俗了!
想来,后面这几句话是男人自作主张的,不可能会是他背后的人操纵,因为他背后的人不可能回这么傻,居然会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提什么赔偿金。
男人话落,人群中,廖北唇角提了提,拿过身边保安的喇叭,“想要赔偿金?可以,那你说说,你想要多少赔偿金?十万?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听出廖北话里的讥讽,男人当下就急了,“廖北,我现在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谈判,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从这儿直接跳下去。”
“好啊!这么多记者朋友跟公安公职人员看着,你要想跳,你就跳,那是你的个人意愿,跟我们廖氏一点关系都没有。”廖北承应,眸子里满是胸有成足的自信。
廖北的话,在人群里引发了轩然大波,有的人夸廖北独断专行,做的果断,有的人说廖北太过冷漠,这件事做的太过绝情。
“那个廖总真心狠啊,他又不缺这点钱,何必把人往绝路上逼,高抬贵手,随随便便拿出个十万、二十万,安抚下那个男人不就好了?”站在我身后看热闹的一个小女孩开口。
我回头,红唇勾起,“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心眼倒是很好,你这么愿意做善事,不如,你出个十万、二十万救救上面那位?”
“凭什么?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小姑娘看着我,怒目而视,脖子梗着。
我轻抿着唇笑,开口,“你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难道那位廖总的就是?他手下养着多少员工,十万、二十万够得上是一位普通职工一年的工资了,你居然让他出十万、二十万去救一个跟廖氏压根没关系的人?”
“我……他那么有钱……”小姑娘继续跟我辩解。
“你是准备道德绑架吗?”我冷下脸,跟她对峙。
瞧着我脸色不悦,站在小姑娘身边的人急忙拉着她跟我赔礼道歉,“廖太太,我朋友没有别的意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听出对方是认出了我,我深汲一口气,转回身子。
“你刚才叫她什么?廖太太?”
“是啊,她就是廖总的太太,你以后在公众场合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哼,廖太太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有钱人家,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小点声,廖氏谁不知道廖总疼廖太太是出了名的,听说,这个廖太太坐过牢,还离家出走过好多次,廖总一直等着……”
……
身后两个小女孩议论喋喋不休,我低头颔首,自嘲——跟两个小丫头有什么可计较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小小,没看出来,你对我们家廖总还是满情深意重的。”孙志看着我调侃。
我横他一眼,“我只不过是以实说实,谈不上情深意重,哪怕今天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旁的什么人,我也照样会说这种话。”
我一口气说完,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孙志是何等聪明的人,我说这些,他除了笑,半句话都没回怼我,只是悠悠的说了句,“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可不插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还在跟廖北僵持,情绪越来越暴躁,几次在楼顶踱步,险些从顶沿掉落下来。
“你说,你到底给不给我钱?不给的话,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我看谁还敢在你们廖氏上班。”男人嘶喊,豁出了自己最后的颜面。
廖北风轻云淡的回应,“今天只要你从这儿跳下来,我立刻就给廖氏每位员工涨工资以前的百分之十。”
廖北一句话,人群里站着的廖氏员工已经沸腾,更有胆大些的直言不讳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