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抓紧像廖北这样的钻石王老五。
晚饭过后,馨馨跟李姐回房间,留下我跟廖北在客厅看电视。
电视里正播着一段苦情戏,似乎是女人等了男人多年,男人却另结新欢,女人的塑造颇有几分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味道。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休息……”
有了前两天晚上的那件事,每到晚上,我总会觉得我们俩之间的气氛尤为尴尬。
“好。”廖北承应,倾身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换了财经频道。
我起身,提步。
回到卧室,我简单洗漱了下,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人,哄骗别人容易,但要哄骗自己,就难了。
不得不说,我到现在为止,那颗早已该死寂了的心,在看到廖北时依然会变得鲜活,这种感觉,让人害怕。
凌晨,床头手机的时间已经过了一点,房门被推开,廖北从门外蹑手蹑脚的进来。
我侧身躺着,紧挨着床边,尽量压着呼吸,生怕他会发现我呼吸的异常。
廖北背对着我,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先是摘下手腕的表,后又将脖间的纽扣按续解开。
随着床一头渐沉下去,廖北掀开被角躺进,大手一伸,环在了我腰间。
“没睡?”廖北声音低沉,在孤寂的夜色了,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抿紧着唇,想佯装自己睡熟了,但是在听到他在头顶发出的轻笑声时,忍不住倔强回应,“睡不着。”
“在想孙志的事?还是今天公司女员工的事?”廖北继续发问,环在我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都想。”我顺坡下驴。
闻言,廖北靠过身子来,用下巴在我唇边蹭了蹭,“小小,我发现,你心疼外人比心疼我多……”
廖北话落,漆黑的夜幕里只能听到我们彼此的喘息声。
心疼外人比心疼他多……
这句话怎么听着都是暗昧丛生,可偏偏我们现在的关系,根本就暗昧不起来。
“廖北,我……”我张张嘴,想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说完,被廖北打断,“小小,我不年轻了,不想再费尽心思去谈什么风花雪月的恋爱,只想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廖北话落,我依在他怀里,良久,找不出应对的话。
廖北把话说到这份上,目地已经非常明确,就是想重归于好,可我……
从初懂感情的事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在泾渭分明跟剪不断理还乱中徘徊,每每想放弃,却又总因为这样那样的牵绊重新在一起。
等不到我回答,廖北转移了话题,“明天有个记者招待会,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出席。”
“记者招待会?”我重复了一遍,仰头。
“对,还是关于那个女员工食堂中毒事件,你不是想帮帮她吗?明天是个机会,于公,我一定会开除她,但是于私,如果你开口替她求情的话,我一定会答应。”廖北开口,语调里满是宠溺。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白,于公,他身为廖氏总裁,必须秉公处理,于私,如果我当着媒体众人的面向他求情,他为了表现出夫妻伉俪情深,一定会答应我,而且,在这种情况下的答应,也会少很多质疑跟流言蜚语,至多,人们私下里会说一句‘廖总太过宠溺妻子。’
不亏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哪怕到了这个时候,还都在步步为营的算计。
看出我的想法,廖北抱紧我,十分认真的说:“小小,我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廖氏总裁,凡事都是我做主,但是你要知道,很多时候我都身不由己,我手下有成千上万的员工要养,容不得我有半点差错。”
我了然的点点头,“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