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及的关头冲过来救了她,这是宫晚儿根本没想过的事情,甚至觉得是不可能的。
“嘉诺,谢谢你救了我。”宫晚儿心中感动。
“没关系。”宫嘉诺依旧冷冷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气氛更加尴尬了,宫晚儿没有注意到宫嘉诺被子下捏紧的拳头,自顾自尴尬着,想着要不要先离开时,房门被推开了。
宫建德才进来就看到女儿的身影,忙紧张的询问:“晚儿你怎么下床了?”
郝锦芝紧随其后进了病房,看了宫晚儿一眼,很是愤恨,显然是将被关的事情算到了宫晚儿的头上,“她哪都好好的,怎么不能下床了,哪那么精贵?”
“闭嘴!”宫建德狠狠瞪了眼郝锦芝。
宫嘉诺看到母亲也来了,微微皱眉,看了眼宫晚儿,暗暗担心。
虽然郝锦芝让人厌烦,但气氛总算没那么尴尬了,宫晚儿也就没计较什么,看着宫建德说道:“医生说我可以下床走动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嘉诺。”
宫建德明显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色也跟着放松,“那就好,脑震荡说起来不是大病,可也是很要紧的,不注意就会出事了。”
“可不是应该看看么,我们嘉诺可是因为你才成了这样的,幸好那是稀释的硫酸,要真是浓硫酸,你拿什么赔我儿子?”郝锦芝姿态端的很高,看着宫晚儿冷笑不止,“我们嘉诺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救的你,那硫酸真要泼你脸上了,只怕婚礼过后就得离吧!”
“胡说什么!不会说话就闭嘴!”宫建德一听郝锦芝越说越离谱,甚至诅咒女儿离婚,气得脸色发黑,恨不得上去给郝锦芝两巴掌让她清醒一下。
“宫嘉诺是我弟弟,他救我怎么了?那是实打实的血缘关系!”宫晚儿看着郝锦芝,淡淡的回了一句,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看着她。
“宫晚儿你什么意思!我儿子凭什么救你!”郝锦芝被捏到痛脚一样叫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宫晚儿,怒道:“你以为你有多金贵,还得我儿子去救你?现在是你欠了人命,别成天拉着你,好像谁欠了你一样!”
“我欠了谁的人命?”宫晚儿原本也不想和郝锦芝计较的,哪里想到她越来越离谱,“你把话说清楚,救我的是我弟弟,而不是你!”
“闭嘴!出去!”郝锦芝这副模样让宫建德也生出了几分厌烦的心思,训斥道:“嘉诺受伤了你不说照顾,整天在这里吵吵吵,你还有没有当母亲的样子?”
“我……”郝锦芝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可忽然看到宫建德浓的发黑的脸色,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的闭嘴了。
郝锦芝之所以敢对宫晚儿这样,无外乎宫建德选择和她复婚,还有宫嘉诺的救命之恩。
可如果宫建德真的烦了她,不跟她过日子了,那别说去沾宫晚儿的光,就是连儿子都未必能帮到她。
郝锦芝安静下来后,气氛好了不少,宫晚儿也因为这次的事情,和宫建德宫嘉诺的关系亲近不少,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宫晚儿在宫嘉诺的病房待到下午,直到莫召昀提着保温饭盒进来,她才回到自己的病房。
宫晚儿盘腿坐在病床上,看着眼前的饭菜,一边吃,一边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
莫召昀见她这样开心,忍不住打趣道:“原谅岳父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要老死不相往来,多大的事啊,我就是当时气不过,他要哄哄我,说不定我都不会生气!”宫晚儿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
“呵!”莫召昀低笑,凑上去捏了捏宫晚儿的小脸,“老婆,你确定岳父哄一哄你,你就能开心?”
“这是态度问题!”宫晚儿梗着脖子强调:“就比如说顾尘,你们两算起来也是青梅竹马吧,你就算不喜欢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