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将咱们两家做生意的一些细枝末节罗列了一下,还请先生过目,多多指点。如果没问题的话,你我二人是不是代两家签字画押?”
单先生闻言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刘子安所说的规矩,竟然指的是合作的文书!
“呵呵,好!好!”
接过刘子安递过来的文书,单先生仔细看了起来,刘子安也不催促,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之后,单先生看完了文书,笑着说道:“刘管事,这份文书写得很是详细,咱们此前商议过的一些细节,都已经写到了,我没有问题!”
刘子安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担心单先生会有异议拒不签字,会影响两家合作生意呢。
“好!那咱们就代两家签字画押如何?”
单先生也是点头答应。
于是,刘子安拍了拍手,门外一个亲随推门进来,将笔墨纸砚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退了出去,临了将房门关好。
刘子安和单先生先后签下名字,并且按下了手印,文书也是一式两份,二人各执一份。
签下文书之后,刘子安便端起酒杯笑着说道:“先生,咱们再干一杯!预祝咱们两家合作愉快!”
“刘管事说得好!咱们干!”
二人喝完之后,刘子安便问道:“先生,不知衍圣公许下的五十万两银子,什么时候可以交付?”
单先生闻言笑着说道:“刘管事放心,我来的时候,衍圣公已经将银子装车起运了,估计再有三、五天的时间,这五十万两银子就能过安山镇,北上玉山镇了!”
刘子安听到这里心情大好,便又和单先生喝了一杯酒。
这时,单先生问道:“刘管事,现在咱们文书也签了,玉山镇的琉璃、烧酒、水泥生意,我孔府全都投了银子;而且,那五十万两银子也已经起运了,就不知这文书上约定好的三成利润,是否能够准备交付?”
“先生放心,我玉山镇向来是言出即行!既然咱们在文书上已经约定,我玉山镇就一定不折不扣的履行!每月二十日,我玉山镇一定将当月的账簿、分成的银子运抵宁阳县,咱们就在北宁镇交割!”
“哈哈!”
单先生这下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咱们便不醉不归!”
当日,刘子安和单先生主宾尽欢。
次日一早,送走了单先生,刘子安便急忙赶回了玉山镇,将文书交给了刘君韬,并且将五十万两银子已经起运等细节禀报了刘君韬。
刘君韬拿到了文书,顿时大笑了起来,对刘子安道了声辛苦,而后二人说了几句之后,刘君韬便看起了另一份东西,眉宇之间竟然隐隐有些愁容。
刘子安见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便问道:“练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刘君韬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郭员外给我报了一份汇总:现在咱们玉山镇的人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不但民部缺人,许多新开垦的荒地都没有足够的人手耕种,就连商部唐宇那边,也是频频跟我要人!更别说兵仗局了,张师傅几乎天天都在跟我抱怨人手不足,无法进一步扩大兵仗局的产量!”
刘子安这才明白刘君韬为何如此惆怅,便问道:“练总,现在咱们玉山镇如日中天,我前几日还听郭员外说起过,周边甚至东平州那边都有乡民百姓投奔过来,为何各处还会缺少人手?”
“你说的对,确实有许多乡民百姓投奔过来。”
刘君韬沉声说道:“不过,这些乡民百姓多是拖家带口之人,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是农户,但是分配到各处农庄也是没有多少的。更何况,兵仗局和商部需要的人手,都是要有一技之长的,寻常乡民百姓根本不行!”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