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往后平步青云可扶摇直上九重天,你喜欢她作甚?”
念斟脸一红,瞪了她一眼,“放肆,你乱讲什么?”
“我有没有乱讲,你心里没点数么?”漓漓说着斜睨着我阴笑了下,盛气凌人地走开了。
我甚是无语,她在这儿修身养性三年,个头长了不少,但品性却更加跋扈。我估摸着,她定要给我使不少绊子。
念斟给了我一瓶金疮药,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疼吗?我不好给你疗伤,你自己把流血的地方擦一擦。”
“不疼,你忘记我是血棺凝成的啦,这点儿伤很快就好了。”
他点点头,但也没离开,脸上依然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得。
我纳闷地问道:“斟哥哥,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快去回师父话吧,免得他又生气迁怒你。”
“七儿……刚才阿漓说的话,你就不想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吗?”
“她那个人从来都是无中生有,我太了解她的本性了。”
“可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从你进院的那一天我就很喜欢了。这么些年,我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你说……”
“斟哥哥,还是别说了吧,刚才的话我当没有听到。”我忙制止了念斟,讪讪道:“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从来都是。”
“……”
念斟脸色倏然间变得煞白,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想笑,可笑出来却又那么苦涩。他摊了摊手,尴尬无比地走了。
我想说点什么的,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对。
后半夜的时候,水狱的水开始上升,不一会儿就淹到我的腰部。这地方四四方方就是个石室,也没有能栖身的地方,我便靠着角落没动。
水狱的水会涨大约两个时辰才往回退,约莫五尺高的样子,会淹到我的脖子。
这些水都是昆仑山上化下来的雪水,冰冷刺骨。好在我本就喜欢阴秽之地,倒也没所谓,等师父气消了,肯定就让我回去了。
我正想打个盹靠墙睡觉,忽然听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浓烈的腥气迎面扑来。
我掀眸一看,无数条花花绿绿的毒蛇忽然从四面八方钻了出来,房顶,门口,老鼠洞等,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吐着信子。
水狱里面有结印,不能使用术法。估计漓漓是算到这一点,才在这个时候把毒蛇放了进来。
毒蛇疯狂地从水面上扭曲着朝我游过来,宛如过江之鲫。我召出魂音,朝这些毒蛇狠狠拍了下去,打碎了其中一条的脑袋。
我也就晃了个眼,这死去的毒蛇就被其它蛇啃食得剩了一些骨头渣子,以及水面上飘着的一点血气。
这一幕,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头皮一阵阵发麻。
“滚,滚开你们这些可恶的东西!”
我回过神来,拿起魂音当剑,疯狂地在砸了起来,一条,两条,水里面的毒蛇疯了一样啃噬着同类,腥臭味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哈哈,贱人,你一定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门口响起了漓漓惊悚的狂笑声,随后她拿起一只细得跟筷子似得黑笛子吹了起来,这水里的毒蛇瞬间疯了似得朝我扑来,我忙扬起魂音疯狂拍打,吓得手忙脚乱。
我气急败坏地吼道:“阿漓,你果真要对我下杀手?”
“从未打消过这个想法,你不过是魔宗余孽,一个下贱胚子,还敢迷惑我看上的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也不照照你那尊容,活活一个蛇蝎恶妇,小哥哥能瞧上你?”
漓漓顿时又怒了,“贱人,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水狱你,看你还如何作妖!”
她又拿起那黑笛子吹,我估摸是驱蛇的咒音,便就记下了。等她吹完过后,我拼着被毒蛇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