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或者鬼能游过去。
至于镇魂人,是这三大人中最为神秘莫测的,因为他镇的是天地之魂。
众所周知,古神话上记载,天与地是盘古用巨斧开天辟地而成,而镇魂人,便等同于他手中那把开天辟地的斧子。
但我一直以为镇魂人只是个传说,却想不到他是存在的,还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人。
上次和小哥哥去生死狭缝时,他对叟瓮的态度甚是客气,想不到居然是这个原因,我倒是小看了他。
一半仙,一半魔,怪不得叟瓮能造出供养魔宗鬼婴的魂瓮。如此说来,他也应该可以去临界碑,不知道可否愿意帮我拿回《冥王录》,届时问他看看。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冥河雾气弥漫的地方,这儿距离生死狭缝不远,凶煞戾气重得已经看不见河面。
船家不敢在往前走,甚是忧心的看着我道:“王上,你真要一个人去生死狭缝吗?那儿着实危险,你不然把十方鬼将召来护驾吧……”
“船家不必担心,本王既然敢过来,那定是上的去这生死狭缝。”
我记得上次小哥哥带我从这儿走,并未走太久便入了生死狭缝。于是我把斩魂冥刃召了出来,捻了个剑诀,冥刃立即飞入空中,我纵身一跃就站了上去。
“还请船家在此等候,本王去去就来!”
“遵命!”
我御剑术学得并不好,好在这片雾气并无太深远,约莫一两分钟我就穿了出来。
只是令我倍感难堪的是,因为戾气实在太重,我从斩魂冥刃上下来时,生生摔了个脸先着地。
爬起来时,我偷偷瞥了眼前后左右,并没有看到一个能动的孤魂野鬼,忙起来抖了抖衣服,装着若无其事地挺着背,踩着一地的枯骨往叟瓮的山洞走去。
可能是因为承袭了冥王印玺的缘故,我对外力的承受力强大了很多,这一大片枯骨砌成的山谷戾气凶煞,但并未令我很难受。
不一会儿就我走到了山洞外,没瞧见叟瓮,忙高喊了起来,“叟瓮,叟瓮!”
“王上大驾光临这种阴秽不堪的地方,可是有什么事吗?”
身后传来叟瓮无比阴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瞧见个血淋淋的骨头架子杵在一堆枯骨里,若非他还剩个光膀子和一个肥硕的脑袋,我定然认不出他就是叟瓮。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看他剩下的那点儿肉还在不停地掉血水,无数蛆虫在他骨头上爬来爬去,恶心得我当场吐了起来。
谁料我一吐就停不下来了,哇哇地把胆汁都呕了出来。最后确定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后,我才缓缓直起了身子。
刚一抬头,就又看到叟瓮身上一撮烂肉连着几只蠕动的蛆虫顺着骨架子掉了下来,好死不死就落在了我脚跟前。
于是我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吐得我颤巍巍的差点站都站不稳。
我很是不悦地指着叟瓮道:“叟瓮,你,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蛆虫拍掉,本王实在是……呕,呕……”
“小老儿邋遢惯了,没想到王上会亲自来这儿,罪过,罪过!”叟瓮说着捻了个手诀,用一团戾气将他那血淋淋的身子给罩住了。
我喘了喘气,踉跄着往他山洞里走了去。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吐得太狠,竟然这么久都没缓过来,胃里头一直犯恶心。
叟瓮忙给我搬来了一张骷髅头做的凳子,还端了一杯说是珍藏好几百年的茶水来。我本想着喝口水压一压胃里的恶心感,怎知刚端起杯子闻到茶叶气味又一阵干呕。
我捂着胃哇哇好一阵子,才虚弱地瞥了叟瓮一眼,“算了,本王还是不喝你的珍藏了,说正事吧。”
说着我把灵儿的精元和魔宗鬼婴的精元都召了出来,也跟叟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