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云茴眉眼含笑的应承:“只要你吃不厌。”
“反正我是打算吃一辈子的。”
云茴拿了碗去厨房,转身时嘴角就翘了起来。
一辈子啊,听起来就这么美好。
她也想,给他熬一辈子的粥,他吃不厌,她就做不厌。
……
晚上原本要回山下学院去,云茴放心不下秦湛,干脆请了两天假。
原本她要在病房陪护,但是秦湛非逼着她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白天再过来。
云茴也怕自己万一犯了腿疾,秦湛还要担心她,更何况,还有钢钉的事,她还想好好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猫腻来。
寄宁和福生都在医院,护工也是特别专业的,她留下其实也插不上手,就应了秦湛。
回了宅子,云茴随便洗了个澡出来,立时就将那钢钉拿了出来,想了想,又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那个布包,取了那个铜制的纸鸢。
只是,布包还未曾打开,云茴就感觉到了那纸鸢的双翼在嗡嗡震动不停。
她心头微动,立时取了纸鸢出来。
她发现,越是靠近那钢钉,这纸鸢的双翼就颤动的越发厉害。
虽然她此时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牵连,但既然纸鸢有这样的异动,那就说明这钢钉必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云茴捧着纸鸢,将它放在了钢钉方便。
那纸鸢双翼震动飞快,几乎要破空飞出来一般。
云茴怔怔望着纸鸢,心内忍不住想,如果福生奶奶还活着,该有多好,这是她老人家的东西,她定然知道其中的机密。
可是现在,奶奶已经不在人世了,所有的一切,都要她自己来摸索,来发现了。
云茴又拿起了钢钉,这钢钉,怎么看都是最寻常的钢钉罢了,她实在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要不然,问一问前辈?
云茴立时去拿出了那本旧,前些日子,她曾带着前辈好好出去逛了逛,这些天,他们相处的时日久了,她召唤他,倒也不必每次都要用自己的血。
“找我?”
云茴还没来得及回答,前辈仿佛嗅了嗅鼻子,狐疑道:“什么味道?”
“你闻到什么了?”
“不可能吧,你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玩意儿?”
前辈的口吻十分老成,稚气的声音,老成的口吻,倒也不突兀。
“你看看这根钢钉……”
云茴将钢钉从桌子上拿起来,递到虚无的空气中。
前辈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云茴亦是屏气凝神的等着。
少顷,前辈忽然道:“你能把你那个铜鸭子先收起来吗?”
云茴:“……那是纸鸢。”
“管他什么玩意儿呢,先收起来,它翅膀扑扇的我心慌……”
云茴无奈,默默把那铜纸鸢收了起来,放回了布包中。
似是因为离那钢钉距离远了一些,纸鸢的双翼不再震动的那么强烈。
“你这钢钉哪来的?”
“从别人身上取下来的。”
“谁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啊,我都快有一百年没遇见过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了吧……”
云茴只觉得心跳都要凝滞了:“前辈,这钢钉真的有古怪吗?”
“依着我活了几百年的见识,我还是能瞧出来的,这不是普通的钉子。”
“不是普通的钉子?”
“换一种说法也就是,钉子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有道门中人,用了旁门左道之术,让这枚普通的钉子,变成了旁门左道中人才会用的,镇魂钉。”
“镇魂钉?”云茴诧异睁大了眼,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