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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我之间本没有什么,若是容王伤了她的心,却也难保不会再出现别的什么人……”
世事无绝对,这感情之情最是消耗不起。
只是就算卿宁的良人不是容王,却也绝不可能是他了。
“徐大人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卿宁的事,又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操心过。
秦或瞥了他一眼,眸色寒凉如斯。
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把她拦腰抱起。
再没有看桌边的人一眼,步履平稳的往门口的六驾齐驱马车走了过去。
怀里的人却不怎么安分的模样。
苦笑着重复说道:“徐然对不起啊!徐然!”
她那样愧疚。
酒意上涌,连警觉都一点不剩了。
仍旧在说着这话。
一旁打伞的影卫,脸部肌肉抽了抽。
少夫人这是觉得徐然还不够惨吗?
默默同车厢前掀帘子的影卫,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厢都是十分认同的模样。
她却陷入辗转之间,被秦或抱上了马车。
刚放到了座上,她便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怎么也不肯放手,秀美微皱。
“这到底算谁的错啊?”
“谋算来谋算去,总也没个尽头,我好想爷爷、好想回家、好想……”
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也不说这样的话。
在这异世之中,她好不容易才拥有这么一个携手同行之人。
其中艰辛,绝不是外人所能体会的。
可越是在乎,越会因为某些东西而变得脆弱。
车厢里的灯盏被风吹的明明灭灭,卿宁抱着他的腰身,絮叨着,总也说不完的模样。
双颊绯红,总也睁不开的眼睛,长如蝶翼的睫毛不断做着争斗。
秦或紧绷着身子座上,好让她的头枕在膝盖。
能够稍微舒适一些,只是总也扒不下她缠着腰间的手腕。
其实卿宁差不多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水渍又在他身上渗透了许多。
这样一来,很快就把两人的衣衫都弄湿了。
她却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烈酒醉人。
初尝此物,喝的又多又急。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实在是自作自受。
马车微微摇晃着,她刚要挣扎着起身,却又一头撞在他胸口上。
脑袋撞的生疼。
眼前却是漆黑一片,只得一边揉着额头。
一边抱怨道:“这怎么跟堵墙一般,还是一堵冰墙!”
秦或被她逗得低低发笑,眉目间寒霜轻化。
不由得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
有时候二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不会因为别人同他别扭。
不过这样的时候,总也少之又少。
他轻叹了一口气,温声同她道;“以后不提徐然了.”
她机敏的时候,生死攸关也奈何不了她。
可一遇见这感情的事,总也迟钝的令人跌破眼球。
他知道她对徐然并无它意。
只是知晓别人对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他心,心下难免不平。
她却没有应声,趴在他胸口,青丝铺了满肩。
湿漉漉的,发尾还滴着水。
一点点的落在秦或身上,总也滴不完似得。
卿宁做了一个梦。
大雨之夜,祸害抱着她,说了许多话。
可她怎么也不听不见,面容都被大雨模糊。
末了,隐约只听见。
他说“以后不提徐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