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换言之，对方可以袭击他，而他的攻击却打不到对方。
殷东不惊惧，反而好奇不己。
在他的视野中，那一团人形剪影，在附近的空间无序跳跃、转移、穿梭，时而出现在头顶上空，时而出现在脚下海水中，跳跃之间的空隙中，会完全失去踪迹。
殷东无法预判对方移动的轨迹，感知力扩散，也无法捕捉到对方出现或消失时的空间涟漪波动。
那一团人形剪影，就像是影子一样，不引起一丝一毫的虚空涟漪波动。
殷东震惊了：“贝壳老大，这是个什么鬼情况啊？”
正说话之间，殷东被对方一把抓住，用力一拉，身体打了一个踉跄了，就感觉自己像是自己穿过了一层无形屏障，阴凉，虚幻的屏障。
殷东脑子恍惚了一下，视野中，周围的环境突变了，像是突然进入了一个黑白世界，还是同样的场景，形体一样，只是全都失去了色彩。
在这个黑白的天地之间，殷东能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的死气，并不是很浓郁的死气，透着没有生死的苍凉。
而这时候，殷东看到了那个死灵，但它出现的方位，跟他刚才在外面感知到的并不一样。
殷东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叫道：“我勒个去！这是做白日梦了么？”
神秘贝壳竟然有些兴奋了——你小子没长眼啊！梦什么梦？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是物质界的阴影空间。那个死灵，竟然把你拖进了这个地方？
殷东很无语。
大神，你这么兴奋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现在不是要告诉我怎么逃离这个鬼地方？
神秘贝壳鄙夷道——你是不是傻？能进入这个阴影空间，或者说是阴影世界，是多么难得，你不趁此机会，赶紧在这个世界收刮一番？
殷东没好气的说：“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死灵迷雾要清除，强大死灵也越来越多，我在这里收刮个屁呀！耽搁了时间，血龙跟火龙图腾印记出了问题，你赔？”
神秘贝壳不想吐槽的，又忍不住了——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什么叫物质界的阴影空间，这个空间是静止的，这是常识啊，菜鸟！
殷东懵了——还可以这么玩？时间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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