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逃出生天
猴郎贺
一勺湖水平渡
百年歌舞,无酒亦能酣醉
回首洛阳花
道不尽,烟波缥缈地
再不见,小楼猫戏弄
红画舫轻摇,问世间
何物是情
余生空留自负
有谁陪,桃花溪
天下事,未能闻
独钓寒江而已
借问孤山猿处士
笑指花萼花蕊
天下事,何必知
不练腿功的时候,我仔细认真地在这个巨型洞天中寻找了很久。首先是整个洞壁,这个洞太大,慢慢边走边搜索的话,完整地沿着洞壁走一圈,大约要花费三个小时的时间,可惜的是,虽然洞壁上有不少的大大小小凹陷或者洞穴,但除了我睡觉和长右藏宝石用的那个洞穴,其它的进深都不大,而且无一例外都是死胡同,并没有通向洞外的缝隙。
其次,在几次跟着长右下湖之后,我的游泳技术也提高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到能在水里抓鱼的水平,但是潜泳基本没什么问题,毕竟我这腿力,随便一蹬腿就能窜出去好远。
经过血红宝石脱胎换骨,我的肺活量更新换代似的增大了不少,潜在水下一分多钟也不用换气,而且我的眼睛在水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这样我花了不少时间,沿着湖底细细摸索,遗憾的是,湖底也没有什么暗道和水道。
整个湖总是静悄悄的,只有洞壁上偶尔能够察觉到一些涓涓细流,顺着洞壁上的槽缝,从多个方向注入暗湖之中,千百年来,就是这涓涓细流,汇成了这一大片湖水,地下没有什么蒸发消耗,貌似水中也没有什么营养来源,湖水里却神奇地孕育出那些盲鱼,让我不至于吃毒菌过日子。
有时候实在无聊,我就试着测测我的弹跳力,之前我全力纵跃,从跳起到落下,差不多能跳出去二十七八米的距离,这已经不是惊世骇俗的跳跃力了,属于非人类的能力范畴了。
在这里,吃饱喝足了,我试过最远能一步跳出去接近四十米远的距离,可惜湖边虽然宽敞,毕竟纵深不够,往湖水里跳,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会有点怕,要不然也许我还能跳得更远也说不定。
这样,黑夜接着黑夜,不知道我在这地底呆了多久,因为每天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吃了睡,身边就只有只怪猴子,时间观念,在这里变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呆得久了,我承认这只猴子有些地方我还真是比不上,且不说它下水捉鱼的本事,我发现这家伙不论吃下多少毒菌网,都好比是在吃水果一样,不但不会中毒,还能填饱肚子。
还有那些甲虫,成虫它抓起来就嚼,“咵欻咵欻的”,像吃油炸鬼,幼虫软软黏黏的,它也来者不拒,就像吃肥酥肉,最牛的就是我从没见过它睡觉,似乎它的身体构造不需要睡觉补充体力恢复机能一样,最多见它安静地坐在水边发发呆,一叫它,马上就回过神来跑来找我玩。
我也见过这猴子在洞壁上灵巧地攀岩,简直如履平地,但是它只是在最多十来米到二十多米的高处玩耍,很少接近洞的只算是宇宙中一些相对简单的未解难题,更别说弦理论、平行宇宙理论、量子纠缠以及蜷曲起来的第五到第十一个维度那些高级问题了,然而这些问题,都指向一个最为终极的三联问题:我们是谁?我们从哪来?我们去向何方?
所以上帝在云端眨了一眨眼,说:万物之理就存在于星空之上,等着牛顿去发现。
每天我就是这样不着边际地思考着这些个玄而又玄的问题,想得多睡得香。
有一天,我也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还是半夜,反正我睡醒了,我一如既往跑到被长右照顾得很好的,湖边那座我们永不熄灭的火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