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的计划,还弄死了他!
算是自寻死路了。
既然查出来了,这个伙计也活不了了,裴开直接一刀杀了他。
处理完此事后,眼瞅着天色不早了,大家便也动身回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康王世子赵拓在别院被杀的消息就传开了。
此事闹得极大,没多久,皇帝便下令让太子负责追查此事。
太子觉得压力很大,他之前追查临川公主的死现在还没有结果,又让他查这么一件案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只是再怎么着,也不敢有异议,只能灰头土脸的领命去办了。
乾元殿内,太子出去后,皇帝当即气得将旁边的茶盏好籍奏本都摔落在地。
“这群目无君上混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赵禩从暗处走出来,凉凉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父皇本就不该让赵拓去做这样的事情!”
皇帝哑口无言。
气闷了半晌,便无力的让赵禩坐下。
他无力叹了一声道:“是朕心急了,如今倒是可惜了赵拓那孩子,一会儿你去康王府,适当安抚一下他们,尤其是康王妃,她就赵拓这一个孩子,她到底是你姨母,平时挺疼你的,你去劝慰,应当会抚平一些丧子之痛!”
闻言,赵禩蹙了蹙眉,淡淡的道:“父皇有心思考虑这些,倒不如先想想此事如何摆平,裴家这次怕是不会善了!”
皇帝面色一沉,甚是不悦恼怒的道:“不会善了?赵拓都死了,他们还想如何?何况,此事与朕何关?”
赵禩神色颇为凝重的道:“儿臣只怕,赵拓的命尚不足以让裴家消气,镇西侯对这个女儿可谓千娇百宠,他现在虽然不在,此事也瞒不了他,何况,若裴家想要报复,不一定要镇西侯回来,至于此事与父皇何干?难道父皇以为他们会猜不出来?凭赵拓,可没有这个胆量做这种事!”
皇帝一时无言。
赵禩也没有委婉,淡淡的道:“我早就劝父皇不要再想拉拢裴家了,没有用的,您却一意孤行,如今闹成这样,怕是不好收场了!”
皇帝冷笑:“不好收场?裴荆南本就从未站在朕这边,如今再怎么样,也坏不到哪去,何况,便是朕指使的,他又能如何?”
难道还敢弑君?
可笑!
赵禩闻言,拧紧了眉,却没有说话。
皇帝这才问:“对了,和司徒奕谈的如何了?”
“谈妥了!”
皇帝并不意外,只道:“那就好,为今之计,也只能各退一步了!”
赵禩想了想,道:“父皇若是没事,儿臣先去康王府看看!”
“去吧!”
赵禩这才起身告退。
他走后,皇帝脸色就慢慢的阴郁起来。
裴家……
一大早,傅悦就和楚胤一起来了裴家,傅悦是来看裴笙的,而楚胤是来找裴开商讨此事的。
裴笙倒是精神,没怎么被此事影响到,为了不节外生枝,裴笙回来后就在自己的的院子里待着静养,而昨日知道此事的所有人,自然也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对府里的人,裴夫人也只说她昨日骑马摔了,所以要休养。
在裴家呆了半日,楚胤才好傅悦一起回府。
回府后不久,楚胤就又出去了,傅悦正百无聊赖,有客上门。
方柔又来了。
啧啧,被那般警告了还敢来,倒也是有胆量,不过她若是不来,傅悦都快忘了地牢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楚胤不在,冯蕴进宫去看楚贵妃还没回来,傅悦本来可以不理会的,可想了想,她还是让方柔进来了。
比起之前在皇帝寿宴上见到时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