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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店,上挂一个不起眼的招牌,和风草药铺。

    和风药铺很小,门脸只有一个单间。不过里弄很深,还带一个小小的后院。

    人手也少,老板一人,伙计一人,药师一人。合计一人。吝啬的东家张得福将所有活计全兼了。吝啬到什么程度呢,舍不得花钱娶妻生子。

    张得福人如其名,一脸福相,胖胖墩墩的,弥勒佛一样。肉乎乎的脸庞上,眼睛很小。一笑起来,眼睛就成了一条缝,几乎看不见。

    张得福除了守财如命之外,没其他毛病,对所有人都很和善。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总是笑眯眯的人,跟左邻右舍,来往顾客是很难产生矛盾的。

    难产生矛盾不等于绝对没有。牙齿和舌头也难免会发生意外不是。在邻居的记忆中,张得福像炸毛的狮子一样暴怒过两次,都是因为邻里的孩童伤了他的鸽子。养在后院的一笼鸽子,胜似他的妻儿一样,谁动他就跟谁拼命。

    他对鸽子的爱护,让人咂舌。别人家的鸽子常常放飞,他却总是关在笼子里,说是害怕放飞时走失或被人抓了去。每个月出门进货的那几天,也将鸽笼带在身边。人们笑称鸽子就是他的三妻四妾。

    今天跟往常一样,眯缝着眼,坐在躺椅上守着药铺清淡生意的张得福,笑眯眯地看着半边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自得其乐。

    “咕咕,咕咕。”鸽声响起。张得福的耳朵动了动,一骨碌爬起身,快速挪动两只胖腿,像球一样‘滚’向后院。他分辨得出,这不是他笼子里的鸽子。

    后院,张得福看着从鸽腿上取下的小纸条,小眼睛瞪得溜圆,心道:“这得多大的生意,居然出动大部份人手?”

    不管如何惊讶,纸背面那形象逼真的青烟标记没错。一缕孤烟上青天,表征风无一丝尽静然。

    既然没错,遵命办事就是。不一会,张得福鸽笼里的鸽子,一只接一只悄悄飞走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刚飞来的那只。

    未几,原属齐国各地的许多城镇,类似事件在重演。不少鸽子窜飞天空,飞到屠户家、银匠家,农户家,······。城镇里,乡村里,山野里······。

    下令放飞第一只鸽子的高远风,此时正在祠堂后院抓紧修炼锐金诀。

    他知道,高家堡南一百多里处,陈国大军浩浩荡荡,缓缓向北推进。高飞回归时带来了陈军的动向和行军速度等等消息。

    他也知道,高家堡西北一百五十里处,一支精悍的铁骑,正朝高家堡飞驰。不敢说整个燕州,至少在原齐国大小城镇,只要他需要,任何风吹草动,自有人快捷地送到他手上。

    风雨将至,他必须尽快补齐自己缺失的五行诀。

    时至傍晚。密室门外响起祥妈柔和的轻语,“少爷,该歇歇啦。老爷等你吃晚饭呐。”

    高远风缓缓收功,答应一声,“好的,祥妈,我马上来。”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修炼,总算将五行功法都修炼成功,五色气流的粗壮程度相差无几。高远风暗自兴奋,现在总可以结丹了吧。喜滋滋地凝神内视丹田,脸色由喜转愣,“这是什么鬼?”丹田空空荡荡,液态的真气全部气化,丹湖不见了。

    “老不死的,还爬得动吗?赶快给小爷我爬过来。”一身咆哮,响彻后院。

    高远风冲出密室,像头暴躁的小公牛,满脸忧急。大战将起,自己的功力,居然由丹湖后期一退千里,跌到了胎息中期。自己多年的积累,竟在几日之间,化为云烟。

    “少爷,少爷,咋啦?出啥事了?”祥妈比高远风还着急,上下打量,又来拉高远风的手腕,运功探脉。她担心高远风修炼中出了岔子。“经脉通畅,没事呀。”

    “老······。”在祥妈面前,高远风不好意思说脏话,“老叶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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