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权力地位身份和利益,我只要你!”
程北枳的心咯噔一下,竟有些动摇,她缓缓抬眸对上姬无奢的眼睛,这一汪深情还是从前的样子,她还记前一世她嫁给他时,洞房花烛夜,他也是这般温柔的将她拥在怀中,深情不移的望她,许她一世安宁,盛宠无双。如今斗转星移,一切都不是从前的模样,只有这双眼睛依然像是下了蛊一般蛊惑着她那颗几乎不受控制的心。
一个男人的话究竟能信几次?
程北枳紧紧咬着唇,血腥的味道几乎在口中弥漫开来,姬无奢俯身下来,鼻息越来越近,他的唇如同血玉一般温润,薄唇如削,唇角向下,算命的说,这样的人极美,也极绝情!
“你说你愿带我远走高飞?”程北枳凝望着他,嘴角上翘,姬无奢点头,“对,天涯海角,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
“你愿放弃这一世荣华富贵,这一生九五之尊?”
“不止如此,我还愿意男耕女织与你一生一世人影一双。”吻上她的唇,那人影一双模糊的含在嘴里,听不清的承诺可否当成一个骗局?程北枳推来姬无奢,“既然如此,我要你寻一处地方,日出西方而东落,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滚滚夏雨雪,小院植一庭荷花,白瓷为墙琉璃瓦,铁树开花水倒流,我便应了你这门亲事。”
姬无奢的眼色中宠溺尽失转而升腾起一丝怒气,眉皱成川,捏着程北枳的下巴力道也大了几分,磁雅的嗓音渗出几分深沉:“我对你一腔热忱,不变丹心,你为何如此待我?难不成嫁给我一个皇子还委屈你了?”
“委屈,自然是委屈。”程北枳理直气壮的扬起头,“你妻妾成群是顺理成章,我三从四德却只能守着你一人,我宁愿嫁个贩夫走卒,也好过对月当空孤影独酌。我宁愿双宿双息家徒四壁,也好过尔虞我的荣华富贵。”
“你一口一个帝王家,一口一个薄情寡义,程北枳你有什么资格如此高谈阔论,帝王家的生活你可体验过一日?帝王家的薄情你可领教过一分?你我相识之日至此,我对你可有过半分怠慢?嗯?”姬无奢怒目一横,换上一脸的冷峻,满腔的愤怒几乎要破口而出,程北枳却乱了分寸,说到底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她又如何能把上一世他对她的伤害全盘托出那?怕是会被当成疯子了吧……
“我不必跟你解释,反正你生而为姬无奢我与你便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程北枳掰开姬无奢的手指,把头瞥向一边。
姬无奢更是恼怒,毫无顾忌的将她推到压在身下,努唇带着一丝稚气不悦道:“好,既然你蛮不讲理,那我也大可不必同你循规蹈矩,程北枳我也告诉你,本王看上的人,生要嫁入我姬家为媳,死也要入我姬家皇陵为鬼!你——我要定了!”
“你放开我,放开!姬无奢你个混蛋,禽兽,我要喊了,让人看看你们姬家人都是这般不知廉耻的登徒子!”程北枳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是再自幼习武的姬无奢面前依然如肉在俎,任人宰割!
“傻丫头,前院失火,你程家上下都忙着扑火,何人还有心思来后院看这出活春宫?你若是不嫌累,就喊吧!若是真能喊来你程家人,他们怕是正少个理由把你送给我那?”姬无奢轻笑,缓缓闭上眼睛落吻于她的额头,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干出如此不顾礼法的事情,可是自从碰上她自己便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受控制!程北枳温润如玉的雪肌一寸寸在空气中曝露出来,程北枳崩溃的大喊大叫胡乱扭动着身子,无疑更是热火上山,让姬无奢也更加躁动不安了些……
“姬无奢你就是个衣冠禽兽……”程北枳胸口剧烈起伏,嗓子几乎都喊破了,却惹来姬无奢噗嗤一笑,媚眼如丝的瞟了眼怒不可遏的程北枳,悠悠笑道:“你马上就要看到没有衣冠的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