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舍满不在意的挑眉:“你这身手虽不错,但是想杀我就别痴心妄想了。你没这个本事干嘛白费那份力气那?”
程北枳恨得牙痒痒,只能收回自己的匕首,早在刚刚遭遇燕紫铁骑的时候程北枳就知道自己不是巫舍的对手了!虽然没有非得取他性命的心思,可这人亦正亦邪身上偷着一股子古怪劲儿,让人只想敬而远之。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巫舍穷吹不舍的跟上来,程北枳心烦随口答了一句
:“程北枳。”
“南橘北枳?”巫舍像听到欲罢不能的笑话一般噗呲笑开,“嗯,这名字取得好!北枳很适合你,酸涩难食不说,长得还丑。”
程北枳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早知如此就不该搭理这个疯子,愤愤然剜了巫舍一眼,巫舍就像没看见一样自顾自的乐开了花,“程北枳,你怎么能这么不尊敬你的救命恩人那?你与我见过的大家闺秀都不同,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你也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刺客,刺客如夜鼠一般不见天日,昼伏夜出寡言少语,与你恰恰相反。我十分怀疑你的组织为什么不在收纳你的时候拔了你的舌头!”程北枳眼帘一掀冷漠的瞟了眼巫舍,巫舍被说中了心事窦然收回了目光,“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要是想转移注意你不如说今晚的月亮好圆啊!”程北枳嘴角漾开灿烂无比的笑容,就如同那天上独一无二的月,巫舍笑着点头,“说的不错,是很圆,如你的身姿一般,怎一圆字了得?”
程北枳阴测测骂了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干了一夜的路,到了中午暖阳从头顶射下来,城门上高挂的门楣牌匾上写着丰都两个烫金的大字,这里是天子脚下,也是一切的源头,站在丰都城门口,程北枳心中五味杂陈,不觉攥紧了拳头,不多时便要见到程美玉了!这一次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你发什么呆?可是后悔来此寻亲了?若是你不贪图程家富贵,我倒是可以帮你救出你的母亲,程将军有三房妻妾,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母女怕是在程府活不过一年半载,倒不如我给你寻出院子……”巫舍嘴角噙笑,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斜靠在墙角审度着程北枳风云变幻的眼眸放慢语速。
程北枳轻笑,转身也打量起巫舍来,“你帮我?天子脚下一个围场跑出来的刺客也胆敢如此嚣张?”
“嘘嘘嘘!”巫舍把程北枳拉倒一边,小声的说:“隔墙有耳,让旁人听去了又要给我添麻烦。”
“丰都到了,你我就此别过吧!后会无期。”程北枳正要挥手辞别却被巫舍紧紧抓住手腕,他低头凝望着这个截然不同的姑娘,眼里,心里都是笑意,“傻丫头,说你傻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你以为那程府这么好进,送佛送到西,你放心我送你进去便离开,不会让别人误会你跟乱臣贼子有关系的。”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是将军府,你就不怕把自己搭上?”
“怕?有什么好怕的?别忘了,我可是刺客!围场我都能跑出来区区一个将军府能奈我何?”巫舍笑眼弯弯,茂密的睫毛投射下神秘莫测的光影,菱唇倒是好瞧,可是多少透着几分薄情的味道。
“你这崇拜的眼神可是觊觎我的美色?”巫舍刮了下程北枳的鼻梁灿笑道。
程北枳不耐烦的拨开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
“这就是将军府了。”巫舍停下脚步,程北枳赶紧挣脱开自己的手腕,侍卫已经走了过来,“将军府门前闲杂人等还不退去?”
“叫程如峰出来,就说……”
巫舍后边的话还没说完,程府的官兵已经围了上来,“大胆小贼,竟然敢直呼程将军大名,给我打!”
“我就知道你成事不足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