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眸珠,突然闪现光辉,神圣地说:“女儿我的身世,除了老义母和大姐,谁也不知道。大姐不准我告诉任何人。**,以后就由大姐告诉您吧。”
洪菊花窥视着红艳自豪的神情,暗道:“神奇的红艳,身生父母也许是能人志士,某种原因要回避不能说。就不问吧。”转移话题:“好!我们母女,初次相见,应说开心的事。女儿,您师傅梦幻女与人初见面时,最爱问:您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您说吧?”
红艳:“**!女儿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的大部队,具体情况如何?您把我安排在先行队里吧,我一定要亲手逮捕独贼,以雪我恨!”
洪菊花:“这事,**还在慎重考虑。女儿!您陡然送来消息;**我断然决定出征!这决定雷霆不改!但是,此去肯定凶多吉少。**就有心事……您让我冷静疏理一下。”心中说:“为了我们党的事业,我决定不惜自己生命,出征南梁。万一牺牲了,‘菊记’这一大摊子事业,由于‘洪兴旺心怀不轨’,若不事先安排一下;就可能出大乱子。”对红艳说:“我现在来不及招集全体女儿们宣告,只有先告诉您,您以后转告她们。”
红艳顿时觉得:“**是怀着决死一拼的战志,去收回南梁;我不禁热血沸腾!”激情说:“**!您说吧。我一定一字不差牢牢记在心里。”
洪菊花:“我说,您写在纸上。”将茶几的纸笔推向红艳。
红艳:“是。”拿起铅笔,就在纸上准备写。
洪菊花郑重地慢慢对说:“第一、‘菊记’事业的主持,第一任是小神女神阳春(谌瑶春)。按照‘创富手则’执行。”看着女儿写好了,才接着说:“第二、全体姐妹,要同心同德,参与实现黎明月的事业,前赴后继,义无反顾。第三……”本能地降低声音:“女哪,这第三条,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存亡,眼下还不能公开,得严守秘密啊……”
红艳诚恳地点头保证:“是。女儿我保证守口如瓶。”
洪菊花低声:“工农军北上抗侵,路过华堂镇时,陆嗣奇师长和饶红媛医生,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红艳:“啊!”不禁如火燎胸,热血沸腾。
洪菊花:“他们评价我是爱国志士,送我三民主义书。劝我专搞民生主义,以免分心,茅头多,反而误事。我凭力量,在我们的范围内,实行了民生主义。”
红艳:“唔。就是:实行耕者有其田;私人不能操纵国民生计。”
洪菊花:“对!我发挥为‘富民主义’。陆师长、饶医生都说:胜利后,他们要来探望我。如果我这次阵亡了,到时候您们要告诉陆师长、饶医生。就说:我的民生主义:即‘富民主义’,还不全面,请亲人们、朋友们:继续完善……”
红艳:“**……啊……”顿时泪如泉涌,泣不成声:“陆嗣奇即六四七……是他的代号……他已经……在‘白泥坡’阵亡了……”
洪菊花有如头被木棒打击,轰的一声,眼前火星飞溅:“啊!您,您……哪来的消息……”心声:“但愿红艳是道听途说别人造的谣言。”
红艳痛不欲生,说:“那次阵亡……也有我的父母……”
洪菊花心痛已极:“啊!”登时悲泪倾泻而下,哭泣难止:“我敬爱的人啊!怎么这样不幸……我多么悲痛……多么……喔喔……我好伤心……”止不住哇哇哇,吐口鲜血……
母女悲痛了许久,许久。
李开春后来写:《惊闻噩耗悼先烈》素未见面感情深,母女相会赤诚心。悼念英雄山河壮,难忍悲愤泪湿襟。前赴后继有母女,振兴泥足建国新。子子孙孙享幸福,莫忘先烈血汗身。
红艳:“**,您要保重。攻打南梁,如果没有取胜把握,就另想办法;或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