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报应化泥汀

    黎明月：“就看不出那里发生过什么事。表面有一些炸飞、下落的炭渣，刹像以前烧过冈炭留下的痕迹。”

    洪菊花：“那就天衣无缝，完结了。”

    黎明月：“是啊!完美无缺了；或者说：毫无破绽了。”

    洪菊花：“您俩又怎么作呢？”

    黎明月边说边浮现：“我们‘易容’，成为中老妇人，装作寻找鸡棕（枞），路过那里，看清楚了。我当时吟咏顺口溜一首：要灭同伙手艺高，事先准备干柴烧。谁知怪招焚自己，土埋水荡暴雨浇。接着，师傅和我，放开心，汇同华侨去南洋，辗转到欧洲。用那些金条节俭度日，完成了博士学业。”

    洪菊花：“哦！火烧，泥土洞坍塌，掩埋了骨灰，没有任何活口、遗迹；你们又远走高飞了；怪不得，金兰、琼儿，费尽心机也没有查到踪影……”感慨地说完；接着本能地叹了一口气，低沉道：“可是，您大舅……他……”他字一出口，顿时泪下如雨，哭泣：“他，他竟……竟然……”

    黎明月：“妈！您不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不要这样丧失正义感！何况，人家洪兴隆喜欢那样：自食恶果。您这样为他悲切，反而是同情他和他政府同流合污，而自毙的丑陋无德。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感激您……”

    洪菊花：“可是，您大舅，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小时之前他是那样身体健壮、精明强干的男子汉；一小时后就变成灰烬、空气了……”

    黎明月：“那是他自取灭亡！也是正常现象。他是一个实足的道貌岸然伪君子。假装对您说得很好。可是，他把那恶事做得——就跟妈您刚才说的那样：‘天衣无缝’，使您上了大当……”

    洪菊花：“他有他的苦衷啊……”

    黎明月：“妈！您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

    洪菊花：“我……我倒是心痛极了！”

    黎明月加重语气：“不要为他心痛啊！师傅说：洪兴隆不仅无仁无义，他连忠于他的徒弟、心腹，都杀。”

    洪菊花：“他……他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昧良心出于无奈’呀……”

    黎明月：“他哪里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是丧失人性而残杀！尤其是您这样伟大的孝女、**、‘三绝女’，对他无限深情的、正直的亲妹妹，他都要欺骗；他还有什么恶劣事做不出来？”

    洪菊花：“他……他还没有结婚。如果有了妻室子女，就可能会变得仁慈的……”

    黎明月：“那是您想当然！不要为他辩护。他自恃清高、死心塌地、助纣为虐，力助腐败军阀政府祸国殃民。本性难移，即使老了也难改刽子手心肠。同娄阿甲、养巫师一样！”

    洪菊花：“他……”

    黎明月：“他那种人，早就该天诛地灭！遭恶报！”

    洪菊花：“他也做得太过于了……”

    黎明月：“所以，我的**！我善良的妈！您菊式的四除令，应该包括亲朋才完全。谁犯了‘四除令’劝不转都该除掉。骗人、害人、杀人的特务亦然。”

    洪菊花：“我……”

    黎明月：“所以**，您一点儿也不要为他伤神！**和我们女儿，要大举欢庆才是！”

    洪菊花：“是。菊记全体成员，欢庆几天。可是，您大舅……他的尸骨……”

    黎明月：“他是：恶贯满盈自命丧，受到火化雨埋葬。直到而今无香烛。魂在地狱受刑杖。大特务他安心在十八层阿鼻地狱里，您说还不死得其所吗！”

    洪菊花：“那是您师傅做得滴水不漏啊……”

    黎明月：“他当特务，在职期间，罪恶滔天，是人民死敌！我不信迷信；但是有天道，有自然规律，有人类发展的认识终结：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