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菊花:“我在金兰三十岁时,起就严厉规定金兰:不要再练功,只能安心静气疗养。可是金兰,自己是为民献终生的人,有伟大理想。要将自己的本领传教给女儿们。当教练必须示范;虽然示范不像练功那么耗损身体,但是动作必须是‘练功’要求达到的程度!”
杨起感叹:“唉!”
洪菊花:“金兰还有一个习惯:不练功反而不舒服。所以嘴上说听从,实际上怕自己教不好徒弟们,就把‘不练功’的话当耳边风。”
杨起:“这是自我摧残!”
洪菊花:“是啊!我禁止不了。然而,‘年纪不饶人’。近年来,金兰虽然自信‘身体没有垮’;却深深感到:真是不如年轻时代了。”
杨起:“那是必然的自然衰老。”
洪菊花:“尤其是我重病以来,虽说‘事业由女儿们担纲’;但金兰是当然的顾问。‘顾问顾问,既顾又问’;担子更重,她却亡命。她自己都觉得精力大大不够,但又不得不奋不顾身;到现在真是心力交瘁了……”
杨起:“再不能让她劳累!做示范往往使病反弹,千万不要做!”
洪菊花:“是!我只请她:只当我的理论军师。我给她说过多次:我之所以能够独步天下,致富辉煌,一是凭着我开化的经营思想和阔绰的处事能力,以及神奇的武功。同时也有金兰姪女的功劳。金兰是我生死与共,得心应手的知心贤人。是我的瞭机。是我的连理树。她成年累月不哼不哈,百依百顺,埋头苦干。真是我人生道路上不可多得的‘助生神’!”
……
洪菊花此时看着场里厮杀的金兰,暗道:“金兰今天的身体状况,其实比我好不了多少。按自己给女儿们的规定,天癸期间不准活动,只能静养。可是金兰出战了。那是靠精神力量,驱动全身,与敌格斗。”
眼看“前十招”,没能废掉那根大棒。
那大棒反而越打越勇。
洪菊花的心不禁卷成一团,越抽越紧。着急心声:“菊园虽然可爱,但是人最重要。您和女儿们的生命,是无价之宝,要用于解放民众。不要硬拼,‘敌进我退’,赶快‘避敌锐气’,撤走……”
小神女明白兰姐的身体状况,要赶紧掩护兰姐撤退。于是力图一边与敌人厮杀,一边向兰姐靠拢。然而自己却被敌人紧紧纠缠着。
洪菊花眼见被鲜血染红的阳儿,与那些恶魔苦苦格斗;显然是体力不支了……不禁连连顿足,可恨自己久病不愈。今天早晨挣扎着在靶场发几飞镖,打几发子弹,歪歪斜斜,十分费劲。此时感觉:“连挥剑的力气也没有,不能临场拼命……”不禁身不由己,离开射击窗,走到楼门口的望栏处……
只见金兰,越杀越无力,处于被动,难以招架……
忽然,金兰的丫刀,被大棒挑了飞起三、四米高。
洪菊花的心像被钢刀捅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但立即看出:那是金兰用的一个计:在肖邦道“棒挑刀”的同时;金兰闪身到他左后,半短剑刺他的左腋窝;紧接着抓住落下来的丫刀柄……
此时有人在洪菊花的脸上吻了一下,洪菊花竟然没有感觉。
忽见一团绿影射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一团蓝色影倏忽飞出栏杆。
洪菊花心声:“女儿们喜欢穿红绿蓝白各色衣服,是哪两个女儿坠楼参加拼命战。我要撤退;你们却参战,不妥啊!”
只见那蓝衣女子手握一条“竹节鞭”,在半空中叫了一声:“炎黄孙来也!”
洪菊花一听是男声。心声:“啊!炎黄孙!是谁呀?自己和金兰年纪较长,其余都是女儿;除洪兴旺来过一回之外,任何外人都不能进芳香菊园。况且,无论园内园外,所有熟人我都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