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女一边接招、防敌、闪让,一边心里闪现一系列问题:“我的体力已经严重损耗,到了就要‘累瘫’的程度。
敌众我寡,而且我们人力太弱:香妹们根本不能参战,现在虽然牵制着一些敌人,却没有多大杀伤力。
现有的四个‘妹字辈’姐妹,抗敌能力还没达到**规定的出战标准,况且还保护着**和控制着楼梯,她们和韩梦秀都不能离开现在位置。
兰姐姐的颈椎增生,而且正在小月,不可运动。
开春遭了大难。
**病体尚未恢复体力。
再没其它人了。歼击敌人的战斗,全靠自己了。
我若再使用‘重耗’体力的隐身法、障眼法和龙型功夫,顷刻就要累了栽倒。所以不能再施展。只凭‘菊式’常规招式和精神力量歼敌了。而且——
剩下的恶魔,越到最后越是高手,越到最后他们越好施展武功;又是刚参战的精力充沛‘猛汉’。
我可是每况愈下,岌岌可危了……
香妹们沦陷在险恶处境……
看来要全歼敌人不可能了。
撤退吧,自己一个箭步就可以‘射身’上楼。
呸!不能退!菊园巾帼刚烈性!泰山压顶不弯腰!
我要学习鸿鹄精神!不能被强敌压垮!
何况还有香妹们,要撤退也不可能。
只有血战到底,非全歼土匪不可!现在可以肯定:
这个大棒就是匪帮的总头目。‘斩贼需斩头’,现在必须主攻大棒,把他废掉,‘贼无头不行’,就好办了。”
小神女心中只是短暂地一闪上述一系列情况;身一晃,右手战刀向围攻的匪徒虚、实一招;左手长剑,竖向着正在打击而来的大棒飞快地力划,要把握棒的手掌划掉。
肖邦道没有来得及化解急速的“剑划”,只慢了一瞬,“哗”的一声,“韧皮和夹层有铬钢丝的保护手套”被划了一下。
小神女心声:“我缴得的这把长剑,只是普钢(普通碳钢)加热油淬火的等外品,韧性有余,锋利不足,重量不适。此时已经‘既钝、又缺口’,划着肖邦道戴着的手套,像在玻璃板上滑过,显然没有划破。不像我的‘六、五锰钢双龙剑’那样:既‘称手’又坚韧,可以‘斩钢剁铁’……”
肖邦道手感良好,但是一惊,吓了一跳。
小神女挥剑的同时,右手防击匪帮的马刀,突然转向,呼地一下,刺中肖邦道下肋“太乙穴”。发出“嗵”一声响。
肖邦道又一惊:“我有可防近距离射击的‘菊记’造防护服,根本不在乎刀劈斧砍。”可是“捅力”猛烈,被“捅”了一个趔趄,倒退了几步。
小神女借“反作用力”,弹跳到后面围攻的匪帮脚下,用刀“排开”他们的兵器,挥剑斩他们的下盘……
云秋风心声:“我要后发制人,现不忙大打出手。站在外围,特别用心地观察那红衣女将。一方面掌握她的招式和规律;另一方面待同伙都死伤得差不多时,自己再出击,重下杀招,一举将菊园女人都废掉。自己独霸菊园,岂不是既封住了郑老儿的口,又威名震动金江中外!”
天音:这就是云秋风被师兄弟赞为“聪明过人”——先以逸待劳、后摘胜利果实的狡诈之处。不过,那些赞他的家伙,都是臭味相投的师兄弟,看不出他的实质。玉女山菊式师傅之所以开除他,那是他被诚实的李秋咡打那一下,就看出了他的灵魂卑鄙无耻。郑人鱼也看透了他的嘴脸和黑心烂肠;但是光劝说没有用,也没有其他办法阻止他。
此时他过细一看红衣女将自以为的“菊式”常规武功,不禁十分惊讶。暗道:
“那红衣女将,具备着骁勇的、一往无前的气概;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