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人走进东院。白芙蓉吩咐:“改秀,去给我烧洗澡水。梅梅,把他的箩筐拿去仓库,装满给他的货。我领着他,去我屋里看看画。”手势辜胆雄把挑子给李红梅。接着手拉着辜胆雄,一路不停,直往她的内室走。
华夏春走进客厅,嗅到浓浓的白檀香(白檀,华堂人称“白木香”)。只见:墙壁上整齐地挂满了彩色画。
白芙蓉主动介绍一墙上的画:“这是观音菩萨眼泪凝成的二十一度母。每个度母各有特长。其中绿度母主持,帮助观音菩萨救人。您看这画好看吗?”
华夏春一目了然,边看画,边暗说:“画的颜色鲜艳分明,色调搭配适当协调,线条自然流畅,人物形象甚似真人,各有独特表情。尤其是‘绿度母’,简直像真人彩照,具有强烈的感染力。二十一幅人像,显示出非凡的造诣、高超的技巧和独特画风。”由不得暗暗断定:“这是清水居士的手笔。但我要装作不知道。”说:“夫人是新创道家祖师,为何挂着佛家的人物呢?”
白芙蓉惊讶:“呵!您这么水嫩年纪,居然懂得:这是佛家?”
华夏春看着面貌美丽,肤色洁白,身体肥嫩,眼放异样光芒的白芙蓉;平铺直叙说:“我前几天在巧城,先后收购过几套这种画。还有天宫,地狱画等。卖主都主动给我介绍。所谓‘久病成医’,我就沾点灵气,一知半解啦。”
白芙蓉:“哦!”心声:“我对画不感兴趣。这美男子比亿家贵英俊几倍,使我十分心痒,极想他帮我做事。”问:“您结婚了么?”
华夏春故意把年纪说小:“我现在才十五岁多一点点,还早呐。”
白芙蓉乐:“哈!才十五岁,还是童子鸡呀!来!祖师我教您做一件事……”说着手就搭在华夏春的肩膀上……
华夏春从容不迫问:“什么事?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做!”
白芙蓉:“就是一般的、房子里做的事。”
华夏春:“哦!房子里的事,我经常做,熟悉得很。我都在教人(当讲师讲课,教职工们学识),不用夫人您劳驾教。”
白芙蓉激情地耳语:“我教的事,只可亲身体会,不可语言表达。就像不识字的师傅教不识字的学徒唱戏那样,是‘捏骨教’。来!我教您……”
华夏春:“等一会儿!不忙教!我有一个毛病:一定要把我的正事:收购货物,做好、做完了,才有心思做其它事。不然我没有兴趣。而且我身上有毛毛汗,不能粘了您和你家具的灰尘。”
白芙蓉心想:“这小子纯洁得跟清水一样。那就不要操之过急。以免把牯牛‘惹毛了’跑掉。而且我教的事,必须清洁,决不能有污染。”说:“那就去仓库,我把旧东西,给您装一挑!然后都洗了澡,我再教。”《白芙蓉》面目美貌狼毒心,地主教主恶灵魂。要谁房事若不愿,二话不说就除身。如果徒儿怀卑鄙,一听就杀手段真。灭口不少壮男子,致使狂生馋涎吞。
白芙蓉接着带华夏春到了专用“存储仓”。
华夏春一看,物品陈列有序,品种不少。
李红梅正在角落处,细心地“揩擦”一尊三连一体的彩釉瓷像“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道君、太清太上老君)。那是“菊记”产品。
华夏春热切地招呼:“红梅姐您好!”
李红梅嫣然一笑:“您更好!”手势一把椅子:“请坐。”
白芙蓉吩咐李红梅:“把不用的神品,收拾一挑,叫帮工给他送到旅馆去。”
李红梅向来小心行事:“哪些不用的,夫人您指一下吧。”
白芙蓉走着看了看,随手一画:“就这一片,全收给他。”
李红梅手指其中一捆纸:“夫人,这是废纸,也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