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霞:“比方说‘菊式’武功包括现代的机械、电力、枪弹,敢与现代化敌人抗衡,并要取胜;其它派别能够么?”
赛群花摇头。
李俊霞:“有的门派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将机械、电力的威力原理,用于武功。而是搞一些华而不实的把式,练一式也要花许多天,什么铁头功、铁掌功、铁腿功、鹰爪功(鹰抓手)……上阵遇到枪械,不堪一击,十分误人子弟,尤其是误国。”
赛群花:“是。”
李俊霞:“我被你**、风雅侠的武功所吸引,在此伴你三年,补学习、进修她们功夫。”
赛群花:“啊!原来您是补学、进修!”
李俊霞:“三年了,我俩都学到她们武功,算是毕业了;我的杂技玩耍,也完成了对您传教,自认合格。决赛、夺冠之后,我们就唱‘了’字歌:我就走了。”
赛群花:“您……您,您的学识好高!口才多么奇妙!我难以相信您是凡人!我崇敬您、倾倒您!您虽然说:不要信神鬼妖魔,但您一定是奇人!”
李俊霞严峻地手势:“雅奴,仍然叫雅奴。我对别人,是又聋又哑的奴隶。不然,你留一个没有经过严格检查,是否‘绝对纯洁可靠’的非聋哑人,在这铁梁宫的:藏经、藏宝、藏金子和金银玉群像的灵洞,悉知了洞内一切情况;我俩都要惨遭大难。所以,我的任何情况,你绝对不可告诉任何人!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觉……”
赛群花:“**曾经叫我尊称您雅嬢嬢,我心中一直是这样尊称的。”
李俊霞:“还有,你要作好思想准备:参赛之后,我无论是否暴露身份,都非走不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时候你千万不要留我,以免……”
赛群花:“我们形影不离,这么多年了。我的一切,都是您在关照;您还教了我那么多功夫。我们情同骨肉,我真是舍不得您离开!”
李俊霞:“我有我的事业!总要走的。您要大气量,千万别为分离难过。”
赛群花如被割挖心肝:“您的事业,在这里不能实现吗?”
李俊霞摇头,打哑语:“我要周游全世界,参观外国新创的、先进的杂技节目;然后回国,寻找一个有条件的基地,恢复马戏团,再创建我的事业。”
赛群花:“那……”聪明的赛群花情知留她不住,急忙“嗵”一下子跪在她面前,悲伤而激越道:“我拜您为师,您收我为徒弟!这里就是您的基地!”
李俊霞:“快起来!别人看见要出事!”急忙使劲拉她;但她就是不起。
赛群花乞求:“不,您不收我为徒,我就跪着,直到您答应。”
李俊霞:“要是此时有人突然闯进来,看你跪着,就要坏我们的大事!其实,我俩一同是徒弟。你**、风雅侠才是师傅。起来!坐下说呀!”
赛群花:“不,您一定要收我为徒。不然,我坚决不起。”
李俊霞强力地将赛群花扶了坐在床上。哑语:“我的绝技,都是过去同你玩熟了的杂技而已,暂时没有教的了。您只是社会知识较差。如果可能,就同我一起旅游世界,出去看看大世面!”
赛群花:“不,我肚子痛,哪里都不能去!单等师傅您游遍红尘回来。教我学习灵洞的文学、艺术。同时,我继续练习您的杂技。”
李俊霞:“只要吃了我的药,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说到学习,您已经有自学能力了。您**曾几次嘱咐您:要在十六岁以前,将灵洞的经书、文史、传记,读完,读懂,会写诗词曲赋歌、对联、杂文、小说。”
赛群花:“是。”
李俊霞:“要按照她给你的‘学习内容和要求’,达到大学文科毕业水平。所以,我走后,你就要潜心自学。因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