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赛玉：“师姐们都有枪，并各有秘密。我绝对锁口不谈，以免别人使坏。”

    洪菊花：“对！对！对！还有，我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是不定期来，把枪法和武功的要领，给您细说一两遍，示范一两次。‘打铁要靠本身硬’，你要自己练。别人问，你就说：自己消谴，练来玩玩，打狼打得准，节约子弹，保护大伙。”

    娄赛玉：“是。”

    洪菊花：“但是，我的事很多。如果我忙了没有来，也会有一个声音沙哑、不多说话的女子来，她接着教您。您一定要尊敬她，称她兰姐。”

    娄赛玉：“是！您贵姓大名呐？”

    洪菊花：“您就叫我老施主。这次我给您带来了许多日用品。其中有三套尼服。都放在您床上的。您侭管穿。尼服是女尼外表的特征，不久我不但还要给您送，而且要给其他尼姑送。所以，您不要怕洗烂了……”

    忽然传来喊声：“娄赛玉！洞主叫你，同大伙一起，去王宫正殿。和福有紧急事宣布，可能是执行‘宫规’和法事！快！”

    娄赛玉：“哎呀老施主，对不起了！”

    洪菊花：“您快去吧！我把您的衣服晾在宿舍里。就走了，下次再来。”

    .

    白天。灵洞隧道外。娄赛玉又在洗衣服，边洗边想：“许多天了，老施主没来。可能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出问题了；或者太忙了，不能来。我只得打消盼望了。”

    .

    一个月后。娄赛玉和师姐们，观看和福主持的“铁梁大比武”。阵阵鼓掌声，喝彩声，响彻云霄。

    娄赛玉心里浮现出老施主（她**）的鼓励：“‘打铁要靠本身硬’。激起了我满腔自奋成人的志气，不甘沦为狼藉卑贱的庸人。我人小志气大！要决心自立威望在世。我要在没有师傅指导，在完成参禅念经，以及王宫规定每日事务、活动的前提下，抓紧一切时间，利用老施主送的自卫小手枪，省吃俭用***；苦练射击技术。”

    .

    三个月后。娄赛玉站在宿舍门前，手摸着小枪，发呆地看着厨房外：地沟边的老鼠活动。心中说：“我废寝忘食，苦练了三个多月，命中率也很低。但我不能气馁。老施主说：‘有志者，事竟成’。我就不信老打不中？”

    .

    这天，娄赛玉又在“隧外”边辟地方。用自做的小泥圆球十个，吊着当靶子。一手端平手枪，全神贯注：瞄准靶子。打了两枪，都未击中靶。又极用心地瞄靶。

    忽然一只热烘烘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背，轻轻地朝着反时针方向，旋了一小角度，同时温存地说：“应该这样：缺口，准星，‘靶物’下切线的切点，将这三点，看成：‘三点一线’的瞬时，枪不动，食指勾板机，射击！”

    娄赛玉依言，食指勾动，“叭!”中靶。不禁激动转身，“呀！老施主！是您！”

    洪菊花化装成老迈龙钟模样，笑道：“苦心练武，有志气！只是方法要改进一下。还有，我给这枪装上消声器，声音就很小，也就是人们说的无声枪。”说着取过赛玉的枪。手提包里拿出消声器装上。说：“这包里有子弹，您用。”

    娄赛玉：“啊！您说过，教我打枪！”

    洪菊花含笑道“要保密！你看好：你挂的靶子还有九个……”

    说完，连瞄准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平手一挥“盲打”：“叭、叭、叭……”几乎不间断一串点放。只有七粒子弹，击断了七个靶子的吊绳，靶子依次掉了下去。剩下的断绳，如刀斩断一般整齐，煞是好看。

    娄赛玉惊喜得失口赞美：老天！您枪法这么好，咋个没有参加打靶比赛？”

    洪菊花：“我在欧洲夺冠时，您还没出世。您把弹壳保存好；我翻装新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