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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宝琴》少女美貌机智聪,诚心接生为舅宗。假称半仙被降级,不能遂愿心火烘。酒会收礼显才干;伪装婴儿扯七疯。带领三月独门户,救得五婴暗用工。他年抗暴共绝食,后勤**立丰功。倾听明月还俗话,恋爱嫁与天主龙。生得两对乖龙凤,金江典范晚婚红。(笔者注:冯宝琴的故事以后更好看。)

    冯宝珍以在福庄的身份和地址,分别写信,狠狠训斥娄阿甲、娄宏发。

    洪菊花得知这事时,说:“迷信人都是弱智。不懂科学,害人害己。”

    娄阿甲在天中楼大椅子上,痛苦得如被抽筋扒皮,气得瘫痪。心声:“虽然娄宏发叫我再娶。但我不敢再娶。如果再娶,也自感爬不上‘妇事山’了。唉!我虽‘不死心’,却自认‘南梁气尽,天命该绝,自生自灭算了’。”

    独飞豹向娄阿甲禀报:“金谷镇那一千亩地,清朝皇家已经垮了,没有皇气了。不但收成太低劣,而且兵荒马乱,留着得不偿失。”

    娄阿甲:“我也认为:那片地没有‘皇气’了。我趁着准备做大寿,需用现钱。就允许你,一次性(低价)出卖。把钱交给我就行了。”

    《娄阿甲了结》传代指望儿孙兴,听信巫师谗言行。不识贤良识豹子,拒绝科学绝子孙。追杀才女屡多次,葬送家当使巢倾。至死不知灾根底,愚蠢迷信脑结冰。

    冯宝琴在自己宿舍,坐在写字桌前,暗道:“幸好表兄派人送信给我,我及时知道了卖地这事,我就想买下,可惜我没有钱。只好写信,通过白嫂子传信给表嫂(洪菊花),请她购买。”

    洪菊花后来给义女们讲:“娄阿甲、独飞豹:既不懂生产、又不懂经营,也不懂**。所以,不重视土地的重要性。把我‘改造五荒’和已经安排进行的计划,也废除了……那是浪费的悲哀。我以李世香名誉,托人五千块(银元)买下,请工人种植。前后不到五年就收回了成本。到刘文英开办酒业之后,专门种糯高粱、糯米、玉米、小麦。供应刘文英酿好酒。”

    娄宏发在自己卧室坐着,两眼呆看一件古陶瓶。心声:“我自从失掉了原配爱妻洪菊花起,就灰心丧气,万念俱灭,不愿意再娶。但却希望老父的‘续弦’,能像老父想的那样传种接代,自己老了也有个依靠。可是,指望、巴望、失望、绝望,直到无望了,也就自觉没趣,妄自菲薄。虽然不像老父那样长吁短叹:‘南梁气尽,天命该绝’;却也悲伤‘机缘无我,自然缺因’。唉!我于是萎靡不振,听天由命;任随管家们胡作非为,家境迅速破落、衰败吧。”

    .

    娄赛玉就处在这种家庭背景。在灵洞倍受冷落小看。

    老洞主:“娄赛玉,你已经五岁,认识了不少字,读过几本书,该懂事了。你的保姆半月前病故;每夜你同我睡。今天已经晚饭后了,南梁还没有派保姆来。之前,我已经派人去催过两次。看来不会派来了。今夜你继续同我睡。但这不是长远之计。你一个人住一间房子,没有人做伴,我也很担心。你明天就搬到隧外,和七个师姐住在一起,也好互相照料。”

    娄赛玉心中说:“隧外的尼姑比隧内的待遇低,要自己去化缘维持苦行僧生活。我遭贬了。只得搬出来,这一生落魄了。”诚挚道:“遵命。只是,请洞主开恩,我不会化缘,要请师姐教。”

    洞主:“我已经嘱咐尼姑们,只要你对她们恭敬,她们自然会教你。”

    .

    白天。远离集体宿舍的清水沟边。娄赛玉自己洗衣服。

    一个老妪走到旁边,站着看娄赛玉小小的手,搓那水湿的僧衣,十分费劲。自己由不得心寒。说:“其实不必搓,你该使用觉得轻便的木棒,把衣服翻来覆去捶打一阵子,然后清洗就行了。”接着递给一根一尺多长的木棒:说:“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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