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菊花不禁暗道:“显然你是别有用心。而且,你既然被抓来当伙夫,岂有说逃就逃之理?何况,你早不逃,迟不逃,偏偏见到我才逃;这其中岂不有诈?”但无意中看他一幅老实、诚恳模样,也就不想多说。欲表白自己身份,随口问:“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独飞豹顿时喜形于色,并急忙躬身连连说:“知道知道……”
洪菊花表现出将师风度,从容不迫:“那,你去叫鳌龙霸来见我。鳌龙霸是武圣宫地区的二王。我叫他放你走好了。”
独飞豹:“不忙!少**您听我:我叫独飞豹,人称我独豹子。”
洪菊花:“哦!”同时想起娄八鹰和风雅侠说的话。
独飞豹:“我投在南梁当大娃子没多久,少**离开南梁。当时在前府大门前,您久久回顾南梁府。我肃然起敬地敬瞻您,印象极深刻,所以认识少**。同时,我打从内心就十分尊敬少**才貌双全人品好……”
洪菊花:“看来,你不敢去叫匪首,只好我去了……”说着就要举步。
独飞豹伸手一拦:“少**!我还有话告诉您:自从听说您被无辜休掉之后,我和南梁所有的大娃子,都抱不平。多次向老爷说:少**有许多好处。”
洪菊花有如西风过耳。
独飞豹:“我当上四管家以来,就有机会,几次极力劝说老爷:招您回府。我说:少**您是人杰全才,最有防卫、治府才能。养神仙也几次对老爷说:第三次仍然没有生儿,是因为南梁事先有休她的意图;眼下该有此劫,这是天命,不能怪罪她。就是说,与少**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洪菊花想起独飞豹动手打风雅侠,反被风雅侠收拾的事。说:“既然是白虎星,怎么不能怪?凡是对女人居心不良的人,遇到我或者风雅侠,都要倒霉!”
独飞豹:“少**是说怄气话。老爷经我们劝,早就回心转意了。几次派人,去请少**回府。先是他们找不着地址,后来打听到:少**你久不在家,出国做生意去了。我已经两次在巧城镇‘娄氏饭庄’,见了风雅侠,要请她告诉少**:‘老爷请少**回南梁’。但是风雅侠,根本不理睬我。不料在此迎接到少**,真是‘无巧不成书’,太有机缘了……”
洪菊花心平气和说:“独壮士,你不要再白费口舌了。我坦诚地告诉你:第一、我已经不是南梁人。所以,你和什么养神仙,对我所谓‘关心和说情’;即使娄阿甲同意亡羊补牢,或者他亲自来求我,也是多余的了……”
独飞豹躬身弯着腰,装出一幅奴颜婢膝,百般讨好和十分依顺的脸嘴,极力低声下气说:“不!不!是奴才我该做的……”
洪菊花:“第二、我打从内心深处,就看不起他家南梁。若不是当初在欧洲经人介绍:与娄宏发认识,在教堂举行了婚礼,形成了那段恋情;我早就该提出离婚了。好在他们知趣,主动休了我。我得到了解脱,谢天谢地。诚心欢呼:阿弥陀王!自由万岁!”
独飞豹猜测地低声:“少**,您还是在说怄气话呀……”
洪菊花:“不是的!我确实是真诚地说心里话:不会再去那不是人类生活的南梁地狱受罪了……”
独飞豹:“少**此言差了:南梁是您取的名,是您施展才华的用武之地;是您的天堂……”
洪菊花:“那是一个不识贤良、重男轻女、压迫奴隶的魔窟!你看我现在:无任何人管制和非难;也用不着非给哪家‘生儿’不可;全是自我做主,独来独往,多么自由自在。已经自由翱翔的雄鹰,不会回鸟笼受桎梏。你叫他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独飞豹听出洪菊花态度柔和,语意坚决,是说的真心话。便想再劝一劝。心中说:“若是再劝不行,就动手掐